“对不起,拿破仑是我跟你一起养的,我带它过来就让她不高兴了……本来我准备带它离开,可是拿破仑不知道怎么回事,趁着我们在阳台谈话不注意,吃了你太太浴缸里的金鱼……很抱歉。”
“怎么办,时琛,拿破仑是不是要死掉了……”
前面大半段,e都是一种心如死灰般的木然语调,那绝望的情绪甚至听不出丝毫的虚假,直到最后一句问他说,拿破仑是不是要死掉了,才整个声线都克制的颤抖了起来。
那猫他谈不上多喜欢,但突然受此重伤,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于是他抬头,对上了温薏淡漠冷嘲的眼睛,平平板板的问她,“温薏,是你用鱼缸砸伤了拿破仑吗?”
从前维姬玩那些不入流的把戏,他其实信她,但装作不信的样子,后来……当时那一刻,他其实也是信的,如果她开口否认的话。
可他忘了,温薏早已经厌倦了这种栽赃,解释,信任的命题了。
她当时勾唇,轻轻冷冷的说了一句,“墨时琛,你不知道么,如果不是因为我跟你的婚姻牵涉到众多利益,如果不是因为我比任何人清楚这个婚结了就很难离,我早就不想跟你过了。”
他几乎是立时就变了脸色。
或许是因为在那之前,他们的关系早已经破冰,甚至已经算是和煦,她跟他说话,跟他笑,也不再闹着不肯跟他睡,更不再给他甩脸色,他们甚至谈论孩子,他以为他们已经步入了温情的婚姻关系里。
可原来,她心里是冷冷的这么想的?
温薏说完这句话就要走,似乎多看他们一眼都会忍不住把嫌恶写在脸上。
他攥住她的手腕,声音冷寒的问,“是你砸伤了拿破仑吗?”
“放开,”她冷漠的看他,冷漠的答,“我真的觉得你们恶心透了,你,你这个所谓的初恋,还有地上那只快死的猫,都让我恶心得作呕。”
他几乎要捏碎她的手骨,“说。”
温薏用力的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像是忍无可忍。
“放、开、我。”
“啊!”e突然一声尖叫,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是她突然膝盖跪到了地上,玻璃扎进了膝盖里,鲜血直流。
他手一松——
是他之前捏得太紧又松的太突然,而她正耗尽全身力气想把自己的手抽出去,极猛的惯性让她整个人往后跌了几步,又踩到其中一个玻璃碎片,然后直接就重重的摔了下去。
无数细小的碎片扎进她的皮肤里。
当然,这不是最糟的。
那天看她倒在碎玻璃中,手臂上的血,还有自身下慢慢涌出的大片鲜红的血,成就了他二十五六年来最惊心动魄的恐慌时刻。
…………
她从医院醒来后,整整一个月没跟他说过一个字。
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耐着性子哄她也好,低声下气的求她说句话也罢,她全当他不在,那次流产后她先是在医院休养了几天,然后就被他接回了家。
温家想让她回去,被他强硬拒绝,她也没说什么,跟他回去了。
流产后身体需要调养,她的工作自然就停下了,他父亲当时也没说什么,只淡淡嘱咐她调好身体,又把他训斥了一顿。
大概一个月后她回了公司。
他以为事情会慢慢好起来,至少她跟他回了家,也回公司了。
但不到半天,她那个被他收买随时报告她动向的秘书第一时间向他汇报,“我刚才给副总送咖啡进去的时候,看到她电脑上似乎在打辞职报告……刚才又问我董事长在不在办公室,这会儿已经上去了。”
他挂了电话后就直接去了董事长,也就是他父亲的办公室,门没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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