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婶接过罐子,道了声谢。幼薇连忙道:“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忙。”走的时候,她听到房里传来女人的惨叫,生生打了个寒颤。
幼薇走到外面,黄巢见她以手抚胸,面色苍白,便问道:“怎么了,这个样子?”
幼薇摇头,“我不能听这声音,好恐怖,快送我回家。”
黄巢不再言语,马缰一直握在他手里,他把马牵过来一点,幼薇爬上马背,黄巢便载着她往平康坊奔去。
“你们科举考试什么时候会出名单啊?”幼薇找话说,否则她脑海里会不断响起刚刚听到的惨叫声。
“大概二月底吧。”
“那还是很快的。”
“幼薇。”黄巢突然从背后抱住她。
幼薇的第一反应不是去推开他,而是看向周围。已是黄昏,但街上还有行人。
幼薇低声呼道:“放开我,别人都看着呢。”
黄巢不应,反而把头搁在她的肩头,耍赖道:“看到就看到,反正我不放。”
“黄巢,我要生气了。”幼薇低低威胁道。
“生气了我也不管,反正我就要这样抱着你,一直到你家。”
“你……”黄巢耍无赖的时候她也很无奈,气呼呼道,“张直方是你师父吧。”
黄巢道:“是啊,怎么了?我发现他耍无赖时别人总要让他几分。我现在就想这样抱着你,如果耍无赖能让我抱久一点,那么耍耍又何妨?”
黄巢说得理直气壮,说完后还在幼薇耳垂上亲了两下,幼薇被亲身子直往前倒。黄巢哪里肯放,呵呵笑着把她揽回怀里,嘴贴上来,呼出来的气息拂在幼薇的颈窝,让她心里像被猫挠过一样,而且,颈窝那一处特别敏感,她不知不觉耸了肩。
黄巢似乎找到了逗她的乐趣,故意朝她颈窝处吹气。幼薇又气又急,低吼道:“黄巢,你再这样我可真要生气了。”
两人在马上卿卿我我,扭来扭去,引得路人不断抬头观看,幼薇羞愤难当,道:“你再这样我跳马下去了。”
“别。”黄巢连忙停下来,“幼薇,我真的喜欢你啊,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可怎么办呢?”黄巢没再抱她,而是把头抵在她的后背上,背后传来一阵无言的悲伤。
幼薇心痛难忍,只能不断地压抑自己。爱情啊,当初都是美好的,可是当在柴米油盐中相处几十年之后你再回头去看,其实也就是一幕狗血肥皂剧,不过是男女在荷尔蒙分泌下做出来的某些冲动。
如此,就不如让它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候,那样,再过几十年,回忆起来还是那样心情澎湃。
是不是这样更美好一些?
幼薇在心里不停地建设自己。
黄巢以额抵背,“幼薇幼薇,你告诉我,为什么你总是让我如此不安?”
幼薇被他叫得心里一阵凄恻,建设了很久的心理差点在那一刻崩溃。
黄巢伸手抱住幼薇,幼薇唯有静默以待,她怕自己一开口就泄露了心底的那份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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