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言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夏成轻轻弹了下邱言额头,笑道:“笨蛋,老板娘啊,掌财政大权……”
……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夏成在驾驶位,邱言坐在副驾。
后排是修辞,而宋以霖正迷迷糊糊靠在他大腿上,身上披了一件不薄的外套——
宋以霖着凉,现在正发着烧。
其实方才修辞碰到宋以霖的时候,就隐约感觉到这孩子有些不大对劲,后来出门在停车场一摸,果然发着烧。
不是很意外,宋以霖在涅槃第三期时总是穿得不多,修辞几次见到他背影单薄。最近入秋降温,今晚的节目也只穿了个薄衬衫,出汗以后冷风一吹,再加上前几天的着凉,这样累积下来不发烧才怪。
此时的宋以霖头很晕,恍惚不清,进车之后那种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让他恶心难受,才发现原来方才晕乎乎轻飘飘发烧的感觉,不是幻觉。
而方才跳舞后身体隐藏的酸痛疲软,也在此刻被激活,宋以霖全身没有了力气,太阳穴突突地跳动,燥热之下意识开始混沌……还很困。
好在他离修辞不远,模糊中他感觉自己应该是趴在那人的大腿上,宋以霖吸了吸鼻子,熟悉且安心的气味包裹着他,让他有一些放松,缺失的安全感在此刻被寻回。
宋以霖恍恍惚惚地睡了过去。
路程不长,到酒店的时候,宋以霖睡得并不沉。
没过多久,宋以霖便感觉到有人在晃他,意识逐渐清醒,车门打开吹着冷风,凉意让宋以霖一颤,也就是这一颤,宋以霖才发现自己被修辞靠抱着,并且现在修辞的手正放在他后背,触感很温暖,手法很温柔,准备将他搂起。
宋以霖长睫微张,车内昏暗的灯光下,眼里还带着些碎光,带着不适溢出几个音节,“唔……修辞……”
修辞听见这话,手中的动作放缓了,他喜欢宋以霖叫他的名字,这些年来听过太多“修影帝”或“修老师”,修辞两个字很少从别人口中听到。
于是宋以霖现在的嘟嘟囔囔,就显得格外独特。
宋以霖清醒了不少,用劲起身,但人还是有点恍惚的,特别是下车后,凌晨寂静,夹杂着地下停车场味道的冷风迎面吹来,让宋以霖腿软,好在熟悉的味道并未远离,耳边还有邱言夏成的说话声——
“前台入住已经办理好了,直接上去就行,房卡放在……”
“宋老师,你慢点,先扶着……”
“哎哟,老板你……”
……
等宋以霖再次清醒的时候,睁眼是酒店的暗纹鎏金天花板,一旁暖黄的床头灯将周围一切照得无比柔和。
好像……没有很难受了。
平躺的时候,视线里只有头顶的天花板,等宋以霖稍微靠坐起来,就看到离床不远处拿着书的修辞。
修辞面前开了一盏淡黄色的小灯,灯光将他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清晰,他穿着一件较厚实的大衣靠在沙发上,嘴不经意地抿起,脸上没有情绪,抬眼的时候,宋以霖竟然感受到一种令人心折的专注。
修辞见到宋以霖醒来,放下手中的剧本,起身接了杯温水,“烧退了,感觉好点了吗?”
宋以霖点了点头,接过修辞手中那杯温度刚刚好的水,微热的水将干涩的喉咙滋润开来。
等到放下的时候,宋以霖才看见床头的退烧药包装纸。
嗯?吃药了吗?过了多久了?
自己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
宋以霖看见窗外天空泛起鱼肚白,清了清嗓音,问道:“几点了?”
修辞坐在床边,将被子往宋以霖胸口提了提,“六点过七点了,你还可以再睡会儿,晚点带你去医院看看。”
说完修辞又摸了摸宋以霖的额头,确认不烧以后才放下心来。
本来凌晨时分就该去医院的,但是涅槃之夜刚刚结束,很容易被狗仔代拍跟随,如今热度之下,一不小心就能成为席卷全网的热搜,好在宋以霖烧得并不严重,喂了药后就退烧,修辞还是不放心,打算白天晚点带宋以霖去医院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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