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黄祖眼神明亮,很是欣喜。
他神色期待,点头道:“陛下在前线开疆拓土,你去前线担任刺史,一方面是升官,另一方面是成为了陛下身边的人,能当着陛下的面展露才华。”
“虽说天竺更偏僻些,气候也不同。可是在天竺这样的地区,治理好了就是功绩。”
“你务必要好好做事。”
“不要因为是偏远之地,就有什么嫌弃的想法,就怠惰做事。不管怎么样,你现在是一州刺史。把这一事情做好了,未来你的基础就更高。”
黄祖郑重道:“你现在都是一州刺史,未来三公九卿也可以期待。我黄家的兴盛,就在射儿你的身上。”
黄射回答道:“父亲的教诲,儿子谨记于心。”
黄祖进一步嘱咐道:“去了天竺后,要更加的懂得团结人,能团结人才能做好事。能团结人,才能成大事。另外,天竺缺少士子,你从家族征调一批年轻人去,再招募一些士人去。”
“只要能读书认字的人,都带过去,都安排上。”
“反正,多给一些待遇,多给一些好处,总会有人死心塌地效力的。”
“一个好汉三个帮,有人帮衬总归是好的。不要嫌弃这些人比不了你,你去了天竺,要用人的地方太多,多给他们一点成长的机会。”
现在的黄祖,絮絮叨叨的说话。
神情骄傲,却又有担心。
黄射看着父亲急切的模样,看着父亲担心的模样,心中暖洋洋的,郑重点头。
父子二人,说着去天竺南象州的规划,因为黄祖一直是身居高位,能为黄射指点迷津。
相比黄射的父慈子孝,陆荣的家中却是另一番景象。陆荣是陆玄身边的主记,只是陆玄出征在外,他就留在了后方,也没有太多的事情。
现在,他也得到安排,去北象州的北方,担任贵州刺史。
陆荣欢欢喜喜的把任职事情,告诉父母后,他的父母没有因为升官而喜悦,反倒神色惶恐而慌张。
陆父看着陆荣,一副忧愁模样,叹息道:“二郎,你大哥陆渊当年,为了治理地方死在山越的手中。现在,你要去蛮荒之地,去教化那些人,很危险的。”
“关键非常无,都不远万里。好端端的在朝中,不挺好的吗?”
“非要去这么远。”
“你去担任劳什子的贵州担任刺史,看似是升迁。实际上,比不了朝中的一个小吏。依我看,你还是留在朝中,毕竟你懒得去。”
陆父皱起眉头道:“听说外面的人,还有很多吃生肉的,很多黑黢黢的人,还是不去为好。”
陆母坐在一旁,不断的垂泪。
仿佛儿子去了蓝氏城担任贵州刺史,就无法回来一样。
陆荣看到这一幕,很欢喜的心态彻底没了。他已经劝说了好一会儿,说此去任职是升迁,不是什么贬斥,而且去了前线也没什么影响,反倒是机缘。
他左说右说,费尽口舌,二老就是不听劝,就是不明白。
陆荣实在没办法沟通。
无奈之下,他跪在地上,砰砰砰的叩了三个响头,就起身去准备。
不管如何,他必须去赴任。
这是必须的。
和陆荣的麻烦相比较,薛综更加的简单。薛综是寒门出身,早些年父母死了,他如今在南京任职,已经娶妻生子,一家人是他说了算。
现在外放担任北象州刺史,薛综是很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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