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沉眉梢向上挑,语气缓和一些:“那见了我为什么要跑?”
姜墨呆了呆,耳朵又开始发热,嗫嚅道:“我,我着急上厕所……”
他好像信了,不再问,低头做作业,姜墨暗地松口气。
这周末的作业除了一些实在不会的她都做完,今天主要是复习预习,和问他。
复习了一个小时,姜墨抬眸,小蛋糕还在那个位置。
接着预习一个小时后,姜墨肚子没出息地响了声。
下午吃的火锅,没有主食,都是蔬菜和肉,饿得很快。
姜墨再次望向那盒诱人的虎皮奶酪,心里万分后悔。
也许是她目光太过火热,贺星沉抬头,她一点没注意到,仍然盯着蛋糕看,直到——
贺星沉把蛋糕放进抽屉,姜墨伸一只手:“哎哎哎,干嘛。”
“我才要问你,你在干嘛?”
“望梅止渴啊,你没学过这个成语吗?”
贺星沉没忍住,憋着笑,她倒是一本正经。
“我准备睡觉,你要是没有题问那今天”
“有有有有。”姜墨立马拿了习题过来,并且主动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椅子推过去。
讲完题,贺星沉收拾桌子。
姜墨:“那个”
贺星沉把蛋糕从抽屉里拿出来,并不打算还给她。
并且很冷漠:“车还学不学?”
“学的。”姜墨有些难过,声音也没什么力气,可能是饿的。
“那明天放学等我。”
“嗯。”
说完留给她一个绝情背影。
姜墨这一刻觉得这人真不会做人,一点不会假客气,她都表现这么明白了
晚上洗完澡,贺星沉到厨房倒水,看见那盒蛋糕,看了会,破天荒坐下来,拿勺子舀一口。
动物奶油入口即化,浓厚的芋泥香味残留齿间,化解奶油的甜腻。
贺星沉又吃了口。
吃到第五口的时候,贺汀正好出来,一见他:“贺星沉你没毛病吧?”
他这儿子从小到大别说蛋糕,糖都不吃,今天变性了?实在是惊悚。
贺星沉:“”
周一,摸底考出成绩。
也许是刚学的知识不难,也许是姜墨准备充足,这次考试她发挥超常,班里排名十二,年级排名附中只给年级前一百排名,她排不上号。
贺星沉就不一样了,班级第一,年级第一,把他当初联考第一的位置坐得稳稳。
试卷一发下来,同学们纷纷过来祝贺,特别是江集,赖在他们位置不走。
江集:“星哥,以后求罩!”
祝嘉佑:“江集,一百块,下节课跟你换位置。”
贝云亭大喊:“祝嘉佑你干嘛不去抢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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