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那些秃驴安得什么心思……”
青狮精咧开嘴,露出一抹血色如墨的唇肉。
随后,略带几分讥讽和无奈地说道。
它自是个识货的,不比那些没有跟脚的精怪。
可怎么跟脚,在头顶这样的存在面前,也是无济于事。
讲和?
求情?
且不说它,是否会干出这般落了牌面之事。
就说它所了解的巫,也不是那般能够说动的。
只是令青狮精百思不得其解的是:
那些秃驴有甚牌面可言,能请来这样的存在?
当年对面若展现出这样的跟脚,它自然不会一头莽地撞上去。
总不至于,是对方刚好路过撞见了?
青狮精心头充满了疑惑。
可既然横竖难得全身,不如落得个畅快。
一念至此,青狮精心头恐惧顿消。
左右难得囫囵,倒不如舍得这身皮囊。
终是一代妖王,怎能无半分血气凶性?
短暂时间内,青狮精心头百转千回,终于有了计较:
“那大巫!”
它张开血口,朝着震声喊道。
只闻其声雄浑壮阔,一声之下,千百里清晰可闻。
呼啸之间,恍若直上九霄。
“今日大王我,脱得牢狱之苦。”
“更得千百弟兄,汇聚一堂,此乃大乐也。”
“你既来此,自不能为了其他。”
说到这里,青狮精缓缓站了起来。
虽然仍然难以直视易夏,却勉强有了几许平起平坐之意。
“我尝为王,今亦为王。”
“汝虽非王,通天地之灵,引人之四象,亦当等同视之。”
“便要取我性命,亦当先饮一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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