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做出索要的姿势,但他连手指都在发抖。
看着宁持之的手,蒙弄又皱眉。
看着蒙弄不悦的表情,宁持之简直快要崩溃了,他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只要能让现在的蒙弄心情好点。
“这抑制剂不是给你吃的,是给我吃的。”蒙弄说,他紧紧皱着眉,很不高兴的样子:
“郝英才说了,你再也不能乱吃抑制剂,宁持之,你怎么一点也不听医生的话。”
“……”
宁持之不知道蒙弄要做什么。
为什么是蒙弄吃药?
自从搬到宁持之家后,蒙弄再也没吃过抑制剂。
在宁持之不敢置信的眼神下,蒙弄什么也没说,他只是从药袋里拿出一片白色药剂。
仰头,年轻人尖锐的喉结上下滚动,蒙弄把药片吞了下去,随后便走到床边,靠近宁持之。
蒙弄又在叹气了。
宁持之闭上眼,他想捂住自己的耳朵,逃避蒙弄无奈的叹气声。
但是下一秒,宁持之忽然觉得颈部一松,他猛地睁开眼,就看见蒙弄正拉着自己颈上银色的保护环。
蒙弄非常无奈地问:
“这么要怎么打开?”
一时间,宁持之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了问题。
无所谓了,不管蒙弄要做什么,都没关系。
宁持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颈环打开的,只记得自己把颈环扔到地板上时,发出那样明显的声音。
宁持之跪在床上,被蒙弄从背后按住双手,是完全驯服的姿势,宁持之的脸贴在床上,动弹不得。
但蒙弄还觉得不够,他用领带把宁持之的双手捆住,紧紧绑在床头。
宁持之没有挣扎,在这个姿势下,他艰难地回头,看着蒙弄。
蒙弄莫名有些紧张,所以他又找出一条领带,把宁持之的眼睛盖住了,宁持之‘呜’的一声,身体顿时紧绷着:“别这样,蒙弄,让我看你的脸。”
蒙弄当没听见。他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标记oga,只想速战速决。
于是蒙弄迅速扯开宁持之衬衫的领口,找到那浅粉色的伤痕后,用力咬住。
“蒙弄……”
宁持之像是被扼住咽喉般,窒息着想要挣扎。
这种情况下蒙弄非常反感宁持之的动作,他用力压着宁持之的肩膀,不让他动弹,牙齿很快就把那人颈部的腺体咬破了。
做过手术的腺体无法散发强烈的味道,蒙弄只闻到了很微弱的香气,但是存在感很强。
与此同时,蒙弄的信息素也毫无保留的灌进宁持之的身体里,后颈、整个背部、甚至是脸上,都显露出宛若云霞般的浅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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