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不知不觉就滑到了景眠的眼尾,摩挲着,蹭了蹭湿润肿。涩的皮肤。
任先生道:“好容易哭。”
“这里快肿了。”
景眠眉梢一怔。
脸几乎是立刻烧起来。
他平时没在先生面前哭过,那任先生指的,就是昨晚履行义务的时候。
在亲昵举动上,景眠极少主动。
两人之前一触即燃的时候,大多数都是气氛到了暧昧点,无法自抑地发生,任先生虽然话不多,但每次都是发起者、主导者,把景眠撩拨得手脚发软,只能被动承受。
但昨天,是少有的景眠主动的第一次。
从那之后,俩人之间的氛围好像和以前变了一点。
如果以前算是相敬如宾,
现在,则是有些难以形容的、微妙的暧昧。
被热度烧的昏昏沉沉,景眠抿了下唇,挽尊道:“没有容易哭。”
他小声道:“先生如果不舔不咬,就不会肿。”
……
他们现在的对话,如果在外人听来……好像在**。
但景眠深知,**这种事,放在任先生身上是不可能的。
“原来是我的错。”
任先生俯下身,想了想,像是笑了,轻声道:“先生下次注意。”
任先生不经常笑,所以景眠浮上一种异样感。
任先生现在,真的看起来好温柔。
和他们第一次见面以及同居时,似乎变了很多。
而且……下次?
他们还会有第三次义务?
下次就不再有理由,更没有什么特殊的节日或纪念日,总不能是任先生被下。药了。
如果选在结婚周年的时候做,还有很久很久呢。
“预订了早餐,明早接一下。”
景眠微愣:“好。”
“下周降温,穿衣帽间第三层的外套。”
景眠心里默念,第三层。
“花不用浇,交给阿姨就好。”
景眠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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