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要听她说话的,可这是说的什么?他什么时候也似她一样成了白兔了?
不过幸好没把他比喻成野猪
秦慎不指望她再说出什么动听的话来了,他清了一下嗓子。
“那该扮成什么模样?”
小姑娘没有留意他方才的神色变化,只是道,“富商?那也不太像。匠人?也差得多些。还是书生吧,斯斯文文的书生最好。”
况济南府应该算是时常举行大小的科举考试,书生也算常见。
只是她这么说,听见身边的青年忽然问了一句。
“你觉得,斯文的书生最好?”
这话乍一听似乎没什么,可再一听,却有些不同的意涵暗藏其中。
秦恬一下就想到了那晚同魏云策不小心掉进深洞的事情。
而秦慎方才思绪一掠,就问出了这话,但他问出口就后悔了。
旧事何必重提?
两人之间,一时陷入了气氛微妙的静谧之中。
可小姑娘忽然轻声道了一句。
“我真的从没想过嫁给他。”
话音虽清却稳稳落在了秦慎耳中,像涌入一股温泉,化开片片薄冰。
他还想再顺着这句话,继续问下去。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问了。
他可能,会把她吓到的
他自眼角轻轻看了看她。
“困了吗?”
高洁的月,弯弯悬在高空之上,投下丝丝缕缕的清影。
风缓了一些,秦恬摇了摇头。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快解释了看起来那么不相关的话,但他好像一点意外的反应都没有。
小姑娘脑袋被秋风冻住了。
两人在零星的营帐与未熄的火把间安静走动,洁白的月色将这份安静衬托得更加静谧无声。
秦慎没有去看小姑娘,只是目光自眼角轻轻落在她裙摆,轻轻触及,又暗叹收回。
而小姑娘也不敢去看旁边的人,只是在拧着眉头思考自己,刚才为何会突然解释。
两人静静走了几步,还是秦慎先开了口。
“这下困了吗?”
秦恬下意识要摇头,但转眼又道。
“困了。”
若是她再说不困,她觉得他会陪着她继续走下去的
她不知道这种猜测从何而来,却不能让自己有越来越多的问题弄不明白了。
“我要回去睡了,大哥也是。”
“好。”
秦恬举步要走,又想起什么。
“书生就算了吧,换个旁的。”
反正他也不喜欢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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