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段莹莹觉得,没人能配得上师傅。
褚厂长可能勉勉强强吧,他做饭还挺好吃的,起码手艺比师傅好。
但他不是出国在外面工作嘛。
远水救不了近火。
“胡思乱想什么。”南雁给了她个脑瓜崩,“没影的事儿。”
她该加强锻炼了倒是真的。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没有个好身体,就算有机会也把握不住。
段莹莹额头吃痛,但心里又有些高兴。
师傅不找人结婚,那她还能跟着师傅住。
但又觉得,自己好像没照顾好师傅。
现在高兴不太对。
“行啦小姑娘,别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吃过亏就不会再踏进同一个陷阱,回头跟我一起锻炼身体去,瞧瞧你这小身板儿,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段莹莹很是清瘦一姑娘,抽条似的长个子没长肉。
不够结实。
不好。
回头一块早起锻炼。
正说着,又有人过来探病。
季长青得到消息有点晚,偏生又有工作走不开,等到晚饭后才过来。
“你也不用着急出院,好好住院养几天,听我的准没错。”
干嘛出院啊,在医院里待得时间越长,首都那边处理丁海铭那事就越快。
在这方面季长青经验十足。
南雁觉得自己看错了人,没想到季主任还能这么蔫坏蔫坏的。
不过也是,她不能总被动的等结果,也得给化工部一点压力才是——
被构陷的人忙着工作累到了医院里,而始作俑者却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合适吗?
南雁是四月十九号下午进的医院,一十号下午醒来,原本倒是可以在一十一号出院。
但她没着急。
等到一十三号上午,孙国兴就兴冲冲的带来了丁海铭被处理的消息。
“这次也是下了狠手,没再给他留什么余地。”
丁海铭到底是化工部的司长,到了地方那也是季长青这一级别的干部。
没有实质性的错误,但是打电话搞小动作的确不好定罪。
偏生化工部找了个由头——
破坏团结。
这罪名可大可小,你丁海铭不愿意服从部委的调令,那就以“破坏团结”的名头去接受调查部的调查吧。
三天两头的查你,又是调查部那么个敏感部门,谁能受得了?
“那他是被下放到地方了?”
“可不是嘛,你猜是到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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