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希欧多尔惊喜地打量着琴酒头顶上的猫耳。
细长而直立的三角形,又尖又薄,带着银灰色的绒毛,绒毛下是粉色的耳朵,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抖了两下。
希欧多尔心痒痒地伸出手,很轻地抚摸了一下。
但琴酒的反应却出乎意料地大。他绷紧了身体,闭上眼睛哼了一声,耳朵又抖了两下,变成了飞机耳,避开了希欧多尔的手。
与此同时,希欧多尔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卷在了他的触手上。
他低头一看,惊讶地发现那是一根毛发蓬松的大尾巴。
他好奇地摸了摸,银灰色的尾巴扫过他的手,在他手上留下几根毛。
希欧多尔盯着这根在自己面前晃动的尾巴,心说这个晃动频率一定是想让自己摸摸,于是他伸出手,握住了蓬松的猫尾巴。
低低的吼声从琴酒喉咙里发出,他咬着希欧多尔的肩膀,想要把尾巴抽出来。
但希欧多尔比他更快一步,他只是摸了两把就放开了,倒不是因为手感不好,只是因为他更加好奇尾巴是从哪里长出来的。
所以他的手直接地落在了尾巴根。原来是从尾椎骨长出来的。
“别……别碰……”琴酒剧烈地挣扎了一下,牙齿离开希欧多尔的肩膀,他伸出手,想把希欧多尔的手抓住。
“为什么?”希欧多尔听话地松开了手,却在琴酒松开那口气的时候,把自己的触手缠了上去。
触手绕在尾巴根上,轻轻扯了一下。
“呜——”琴酒猛地抓紧了希欧多尔的手,呼吸加快,他语无伦次,“别动,别,松……松开你的手,你的触手!”
希欧多尔从来不会在这个时候听他的,他覆上琴酒的唇,堵住他的抗议,手指按在他的猫耳朵上,轻轻地抚摸,顺着他耳朵上的绒毛。
他的动作不重,恰到好处,不管是尾巴根还是耳朵又或者是……,都在讨好着琴酒,像是舒服过了头的按摩。
“咕噜咕噜……”琴酒像一只真正的猫那样发出了呼噜声,他没有反应过来,胸腔颤动,就像是本能地在反馈着身体的反应。
希欧多尔因此得到了鼓舞,他的眸色加深,琴酒却没有意识到,只是忽然之间,力道开始无法承受,充满血管的敏感耳尖被轻轻咬住,牙齿磨在上面,浑身都开始发烫,意识起伏被抛上抛下。
尾巴被触手缠住,从尾巴根到尾巴尖,触手和尾巴纠缠,尾巴被打湿,银灰色的绒毛都变得狼狈了起来。
“阿阵的尾巴这么长……要试一下吗?”希欧多尔在他耳边轻声问。
“不……”琴酒反对,“你够了!”
“不够嘛。”希欧多尔拿出他惯用的撒娇方法,轻嘬细啃,“我想看,阿阵的尾巴那么漂亮,不好好使用多可惜。”
琴酒想说猫尾巴不是用来做这个的,但希欧多尔很坚定,他说:“正好你的尾巴被打湿了,不是吗?”
……
这大概是希欧多尔过得最开心的一次生日。
至于时间过去了到底多少天,琴酒并不清楚。
但他已经明白了为什么休要说:希望你不会想和他分手。
分手,现在,立刻,马上就分手!琴酒低头看着还在身边熟睡的希欧多尔,他睡得四仰八叉,触手随意地摊在床上。
是正常大小。
琴酒脑海里闪过希欧多尔本体时候的触手大小,心想还好自己当时态度坚决。
魔法世界,很神奇。琴酒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不适,这让他松了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给了希欧多尔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
希欧多尔茫然地睁开眼,然
后就看见琴酒黑着脸看着他,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
“你就睡地上吧。”琴酒冷哼,“顺便——分手。”
希欧多尔一呆:“什么?”
“分,手。”琴酒咬词清楚,一字一顿,像箭一样精准射入希欧多尔心上。
希欧多尔大惊失色:“阿阵你在说什么,我听
不见,我是不是聋了!”
琴酒怔了一秒,反应过来后毫不客气地又踢了一脚希欧多尔偷偷缠上他脚踝的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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