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滚啊!人家才不是什么棍之勇者啊!
旱了好久的月子突然就咽了口唾沫,车里端坐的那位美人,哪怕再海王再渣男,也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婿不是吗?也是她有需要的时候可以理直气壮毫无愧疚地推倒的对象不是吗?
为什么她要忍耐自己的冲动啊,夫妻双方服务对方的义务均等哦。
至于对方惯于“出轨”的海王属性,就当是她家开的健身房里供小范围指定人群共同使用的特殊健身器材好了——所有权在她,使用权大家都有但她要是不满意随时可以收回,这样想的话,心里马上就好受许多了呢!
我真是个小机灵鬼!
月子自我赞叹着。
所以下一秒,无视周遭鬼舞辻家侍女和仆从的阻拦(他们也不敢真的下力气拦,毕竟一是主母二是孕妇家家的),她来到无惨的车厢入口,“哗”一把就掀开厚重的车门帘子钻了进去。
里面的无惨吃惊之余,赶紧举起宽大的袖袍挡住漏进来的几缕阳光,丝丝黑色的烟絮状物质从他被阳光触碰到的肌肤表面升腾而起。
这一幕奇异的景象落在了月子眼中,她不禁抬手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天光下暴露太久导致眼睛有点晕光,进而产生了什么视错觉或者视幻觉。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诡异的黑色烟絮状物质果然消失不见了。
嗯,一定是看错了,月子对自己说。
一直到她重新把车门帘子栓好,鬼舞辻无惨才缓缓放下高抬的袖子。
而月子回头的时候,就刚好对上了无惨的眼睛。
那对美丽的梅红色瞳仁此刻正忍不住收缩并颤抖着,浓浓的恐惧从泛着水光的眼底透漏出来。
他这是在害怕什么呢?怕我吗?我又不会真的扑上去吃了他,月子如是想。
唔,关于是不是会“吃”了他,咳咳,收回前言。
毕竟她钻进车厢里来就是为了来吃他的鸭!
鬼舞辻无惨此刻是真的怕了!这个女人怎么一点都不听话!叫她滚回她自己的车厢里呢!她上来做什么!?
好气啊但还是必须要微笑( ̄︶ ̄)!绝不能让对方摸清楚他的底牌!
否则就只好杀掉她了!
可鬼舞辻家还需要嫡子,所以还不能杀她……啊,更生气了怎么办!
“鬼舞辻殿这是怎么了?我是如此面目可憎的女人以致于令您感到如此害怕吗?”
戏精月子女王大人正式上线,平安时代贵女们的看家本领自哀自怨的演技给我彻底飙起来!说着说着,她更是也同样举起了袖子,作掩面而泣状。
你够了啊。
一根小小的青筋在无惨的额角浮现,月子这个女人吧,起初还伪装得挺好,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两人越发“深入”的接触,无惨很清楚,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表面上把规矩端得很好,私底下却一直遥望着远方的天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会呢,”即使青筋还鼓着也不影响他微笑的无惨温柔地说,“我是自觉羞惭无颜见您啊,女王大人。”
闻言放下袖子作歪头杀之不懂你意思哎表情的月子,静待对方的下文。
无惨是真的不想在这里和月子做什么关于他私生活的自我检讨,本来嘛,他的私生活他作主,冷落了正妻什么的,够贤惠的女人根本不会跟他计较吧!
但看着月子那双炯炯有神盯着他、就等他好好跟她承认错误的荧蓝双瞳,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鬼舞辻无惨只好继续说道:“我、我对我的……风流不做辩解。”
把风流这个词说得咬牙切齿,就好像用一件完全不存在的事情自污了自己的高风亮节似的,无惨闭上眼,接着说:“但这次,这次迁居旧都的期间,我一定会妥善尽到我身为您夫婿的责任,好好照顾你和我们的……”
话没说完,他就感觉到一只手覆在了他的小无惨上,隔着层层的衣料,各种搓揉。
干、干什么啊!别动手动脚啊喂!
无惨都惊了,月子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就、就要和他做那种事吗?!而且外面还有很多人啊!那些人可不是专职照顾主人、并会帮主人保守秘密的女房啊,被他们听到贵族的哪怕一丁点八卦,明天就能传得举国皆知了吧喂!
不得不说,无惨大人是真的真的很讨厌被人在背地里说三道四,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也许这就是他在真正开启鬼王职业道路后,在鬼杀队明明就还很弱小并且毫无存在感的剧情古早期,就早早给所有的属下鬼们下达了“不许谈论有关他的任何事情包括名字”这样的血之诅咒的根本理由。
身体的反应快过脑子,当然、不是那种反应啦!鬼舞辻无惨一把抓住了月子女王大人捣蛋的那只小猫爪子。
“你刚刚才说过,会尽到你的‘责任’的。”自下而上的角度瞅着无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已经开始往无惨的袴底下钻的月子女王大人颇为不满地指责道:“说话可要算数啊你。”
所以说你曲解人意和善解人衣(袴)的本领一样强大吗?!
鬼舞辻无惨真真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已经不光是眉头、就连眼间距之间的肌肤都气得皱了起来,薄唇咧开的同时,尖尖的鬼牙都呲了出来。
怎么办?他现在就很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当场咬死这个女人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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