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在那段艰难的时光里,他们各自舔舐伤口,谁知,命运却早已紧紧缠绕。
他们以为的毫无交集,其实是不顾一切的久别重逢。
从来都不是什么商业联姻,
——他们在双向奔赴。
或许这些只有亲口问任先生,才会真相大白。
景眠盯着天花板,紧挨着胸膛的,是蓬勃而无法抑制的心跳。
一旦问了,如今的一切大概都会和以前变得不一样。
暗潮汹涌,顷刻覆岸。
景眠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准备好。
…
本以为今晚都会无法入眠(),
?()?[(),
还睡得异常安稳。
大病初愈需要休息,景眠直到第二天清早,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走到自己的床边,微微俯身。
景眠想睁开眼睛,却和困意挣扎。
“今天要去晏城,有活动行程。”
晏城?
景眠显然在消化着任先生的话,稍稍启唇,带着点鼻音:“…什么时候回来?”
“明晚。”
任先生道:“我让余年留在临城,于姨也会来做饭,有什么需要和他们说。”
景眠睫毛微颤,嗯了一声。
“也可以给先生打电话。”
景眠手缩进被窝,困到意识模糊,还是小声回应:“第一时间给先生打电话。”
……
不久,景眠感觉温暖的触感落在了鼻梁和眉心,仅是一瞬的停顿和微怔,便让他心跳骤然加速起来。
景眠彻底坐起身时,家里只剩下了自己。
不,
还有楼下的李道阳。
景眠肠子都悔青了。
任先生一去就是两天,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问。
李道阳听到声音,一边刷牙,满嘴泡沫从一楼抬头喊他:“眠眠!你老公出差了,咱们中午订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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