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师可是宰相首要除去的人选,现在这人已经严重的挡住了前面的路,只有早点下手了不是。
耿覃闻言不由讽刺一笑,然后才道:“是怕我说出什么吧……”
落下这句话,国师不等众人疑惑就接着道:“你放心!告诉你家主子,臣只希望,凤羽能够好好的,其他都无甚所谓……”
说完,不等众臣反应,他就径直的走出了政殿。
众臣子们皆都满心疑惑的看着那早已空无一人的政殿门口,心中皆都环绕着国师的最后那一句话。
什么叫……只求凤羽能够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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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府
“哼!”纳兰欤扔了自己手中的茶杯,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咆哮的怒声。
“他耿覃以为他是什么人!?居然敢在那些人面前那么说!?真当自己还是以前的国师啊?”
负责传话的人看着纳兰欤这个样子,有些不敢再继续说道,只是好歹该说的还是要说,所以不由嗫嚅着道:“可是大人,今天早上,那些臣子们的表情,都很不对劲!他们……貌似在真的在怀疑国师的话……”
“什么!?”纳兰欤闻言不由紧盯着这个传话的人,确认般的再次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是!奴才不敢说谎!”
听到这话,纳兰欤不由沉思了几许。挥了挥手,让这人下了去,也让这屋子里的下人们全都下了去,这才开始思考起来自己的事情了。
朝堂在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下,终于大多数的人都是自己的学子了。
若不是为了能够让外人不会以为这些人都是自己的爪牙,他又怎会让那些人对自己的真实面目一无所知呢?
弄到现在,他手上的实际力量,除了自己训练的那一帮子死士、杀手,就只有自己所管辖下的护城军了。
为了能够坐到那个位子,他伪装自己那么多年,尽量的去扩大化自己的善人名声,得到那么多的人心,居然还抵不过国师的一句话!?
不!不可能!
刚这么一想,纳兰欤就反驳了自己。这个绝对不可能。
那些学子,清一色都是自己带上来的。那些人,纵然不知道自己的真面目,但是也被自己带的,只会去在意自己的利益,其次才会去管别人的利益,又何以会因为国师的那么一句话,就会怀疑呢?
难道,是耿覃他暗中做了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可是探子每天都来报,耿覃就一直呆在他在大京城都外的蕉园里啊?
一个根本就不出门的人,如何去做一些事情?
难道是他家人?
想到那个与先帝宠妃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纳兰欤不由皱眉。
其实当初他也是很怀疑国师是不是暗中的抢了先帝的妃子的,毕竟那个宠妃一失踪,那个女人就出现了。虽然说是跟国师是从小就定了亲的,可是到底是无人见过不是。
只是,后来在他的怂恿下,先帝绑了那个女人回来,那个时候,他就确定,那个女人真的不是皇上的宠妃。
因为,皇上的那个宠妃的身上,是有着胎记的,可是那个女人没有。而且皇上的那个宠妃可是一个很嚣张的人呢!一点都不会是那个一被先帝给绑去,就一直哭哭啼啼的人!
先帝在知道那个女人并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宠妃之后,就让他将人给送回去。
呵呵……
他是送回去了,但是却是在选后大典之后才将人给送了回去的。如若不是这样,他又何以让国师听自己的话呢?
也不可能是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就只会哭,又何以在暗中一直帮耿覃做事呢?更何况,他的人,可是每天都在盯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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