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林檎若有所思的模样,哈迪生怕他再怀疑到伦茨堡大学头上,开口解释道:“我们也猜想过,犯人是提前把炸·弹放在了四号位置上,他们把花一放进去,底部就沾上炸·弹了——cl-30炸·药威力大,纽扣那么大一点就能把一辆车炸上天了。可我们想想,觉得不太可能。”
“谁要求你们这么摆的呢?”
属于小林和詹森的那束花,摆在第四个凹槽处,离会议厅前门很近。
林檎问:“他们碰面的时候说了什么?”
当天上午的气象条件不比今天,并不怎么好,是个有风的大阴天,墨绿色的丝绒桌布变作了一团沉沉的黑色,但四周并非毫无光源——桌子背靠着的报告厅内则是灯火通明,从窗户里透出来,把桌布的颜色衬托得越发暗沉。
两通电话,让两个西装革履的律师分别陪伴着他们的当事人,来到了学校临时设立的问讯处。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自然而顺理成章。
林檎从芜杂的文件中拿出了此次的会程手册。
他们果真要在第四项议程里发表演讲。
他们隔着一扇墙,都是面色苍白,低着头作鹌鹑状,一言不发。
哈迪和贝尔各自翻了个白眼。
哈迪满面诧异,脱口问道:“在哪里?”
“什么顺序?”
因此怎么摆放花朵,完全取决于这两个学生的想法。
……什么“写得很清楚”?
两个学生还没见面,就被分开审讯了。
这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提示了。
他又切回了校庆当天的画面。
女学生和他擦肩而过时,神情自然地对着他说了一句话。
他们两边,居然就这么陷入了一个诡异的盲区里,僵持内耗了这么久?
当初,既然没从监控里看见桌子上的东西,不管是哈迪还是贝尔,自然不会去问这个问题。
“就在桌子上,写得很清楚。”律师说,“我的当事人也认为,按照会程顺序摆放并没有什么问题,就这样做了。”
他们只需要把要颁发给嘉宾的高级花束拢作一堆,放在离门近的位置,分不分次序,其实无所谓。
律师很快作出了一番笼统的回应:“是按照顺序摆放的。”
他一左一右捧着两大束花,匀不出手来。
早在看第一遍的时候,他们就发现他们的对话了,用得着林檎这么颠来倒去地瞧?
看起来,怎么摆放花朵,的确取决于那两个学生的心血来潮。
犯人想赌运气,那可不是聪明的做法。
林檎凝神思考一番,动手,将监控切换到了实时画面。
那一眼真的只是片刻而已,她就把怀里插着卡片的花稳稳摆在了离门最近的第二个桌面的凹槽处。
给荣誉校友的花束摆在离门稍远的位置,在会程结束的压轴环节统一颁发。
他根本什么都没看见啊?
在哈迪一颗心震荡不已时,而林檎双手交握,掌心里也沁满了汗水。
因为有些嘉宾在完成和自己相关的那一环节后,就会动身离开。
到时候有他哭的!
贝尔分别问过男女学生请来的律师,他们碰面的时候说了什么。
大型典礼要忙的事情实在太多,送花其实是很小的一个环节,不可能事无巨细地进行交代。
而律师为了避免多说多错,自然也不会提供警方没问的信息,只坚持他们是“按顺序摆放”这一种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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