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先生就更忙了。
景眠能够想象,像任从眠这种大人物结婚,不仅是商业,也会牵动圈内,光是处理应酬琐碎也要忙上大半晚。
景眠陷入沉思。
这种情况下,他还需要挂假条吗?
尽管是新婚夜……但似乎也和每个普通的夜晚一样,好像、也还是可以腾出这个时间?
于是,景眠一字字删去请假理由,把假条撤掉了。
但他也猛然想起来,在这之前,他不是和任先生约定好,到了新婚夜这天,男人要从客房重新搬回主卧?
让别墅的主人住了这么久客房,景眠还是有点不可避免的愧疚,所以决定,主动和任先生提一下。
走到书房时,门恰巧半掩着。
景眠伸手敲了敲,发现任星晚正在打电话。
落地窗投进的月色铺了一地,半落在男人的身侧,衬得侧脸俊美深邃,线条粗重又柔和,发梢挂着一丝湿润的水珠,似乎刚洗过澡。
景眠怕打扰到对方,决定暂缓这件事,帮对方把门带上。
任先生明显顿了下指尖,他说了句“稍等”,便移开手机,视线落在景眠身上,青
年透过门缝,只露出半个身子,探进脑袋。
男人唇角动了下,问:“怎么了?”
景眠咽了咽口水,声音放的很轻:“今天,是需要搬一下东西吗?”
他顿了下,怕任先生不理解,于是补充:“去我的房间。”
男人眉梢一滞,投来的视线与青年触碰到一处。
让景眠心跳的有些快。
不久,任星晚薄唇微启,开口时,声音有些喑哑:“好,搬吧。”
景眠听到了自己鼓动的心跳。
他点点头:“那我帮你搬一些。”
任先生说:“辛苦了。”
退出去时,景眠想,任先生好有礼貌。
刚才的语气也很温柔。
他们好像真的如李道阳所说,尽管是新婚,却提前和任先生进入了相敬如宾的模式。
景眠去次卧看了一圈,发现任先生的东西并不多,除了日用品,基本大多数东西仍在主卧,所以搬起来并不费劲,十分钟就搞定了。
接着,景眠洗了个澡,擦干头发,早早地进了被窝。
尽管这一次,变成了两个枕头。
景眠忽然有种奇异的感觉,这算是他在今天,第三次感受到新婚的氛围。
本以为会忐忑澎湃,或是无法控制的脸红心跳。
但实际上,过程和结果却都比他想象的要平静许多。
戴上戒指,领了证,也举办了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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