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它一条命不说,还好吃好喝地养了许久,它却只想着离开。
这般忘恩负义的模样……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一双长眸眯起。
“那……若是阿梨是这只雀儿,可也会想要离开?”
青梨正抬头去看从头上经过的飞鸟。
微微仰起的下巴小巧精致,肌肤白皙透亮,似有浅浅一层流光在其上浮动。
听了俞安行的话,未有片刻犹疑,她便出声应了他。
“会。”
闻言,俞安行手上动作一顿。
他面上渗出一丝捉摸不透的轻笑,复又看向手中的雀儿。
果然是……一模一样啊……
无论如何……都会想着要离开么?
修长的玉指从雀儿的羽尖滑落至脆弱的脖颈,来回轻柔地摩挲。
长睫轻敛。
俞安行的语气冷了下来。
“它不需要自由。”
笼子重新打开,小雀被俞安行强硬塞了进去。
“她只要呆在我身边,就好了。”
说最后一句话时,他直直对上青梨的眼。
话里分明说的是那只小雀。
却又好像,是在借着那只雀儿,在说着别的事情。
青梨看着他。
莫名的,她又想起了唐芸。
还有,她的户籍文书……
思绪尚未来得及理透,身后的人又压了上来。
细腰被精瘦有力的长臂环过,青梨被俞安行拥在怀中。
本是背贴着他胸膛,又被他轻轻松松托着臀调转了个方向,竟就这么直接坐在了窗棂之上。
面对着面,她低头,俞安行微微仰头。
两人靠得极近,鼻尖几欲相贴。
俞安行看她唇角旁残下的几点荷花酥碎屑,想到还剩在桌上的大半早膳。
“可还要再去吃点荷花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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