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栖迟俯身在她耳边说:
“小孩终有一日会长大,我希望她们也能明白,你说得对,没有回应的山谷,不值得纵身一跃。”
当着一大家子人的面,谢栖迟把沈清墨放在了椅子上。
老村长一家人都露出会心的微笑,并未觉得这有不妥。
毕竟人家是夫妻。
林之野紧挨着沈清墨落座,殷勤的给沈清墨夹菜:
“学姐,你脚扭伤了,多吃点小鲜肉。”
渣叁奇在一旁偷笑,还夹起一块老腊肉说道:
“新鲜的猪肉哪里都能吃饭,要说起这特色,还是得尝一尝这大山里自家熏的老腊肉,有嚼劲,倍儿香,很下饭。”
老村长附和:
“对对对,这是自己家喂养的猪熏好的腊肉,你们城里人很少能吃到的,都尝尝,动筷子,就跟在自己家一样。”
饭桌上的风起云涌,轻易间就被老村长的热情给化解了。
怕他们都不敢放开吃,村长和村长媳妇还专门拿了备用筷子,给他们每个人夹菜。
谢栖迟从来没有看到过沈清墨胃口这么好的一面,她这么瘦小的一个人,居然能一顿吃三碗米饭。
看着她轻松又自在的样子,仿佛她天生就该拥有自由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他又想打退堂鼓了。
饭后,他给孟知予,问如何才能治愈一个曾被人伤透了心的姑娘。
孟知予的回答干脆利落:
“唯有爱。”
唯有让她感受到被爱,她才更有勇气去爱这个世界。
孟知予并不知道谢栖迟的身体状况,她只是就自己的观点告诉这个在爱里迷茫的外甥:
“世上任何一个人,都不能代替另一个人去弥补某一份遗憾,她在你身上缺失的爱,这份缺失会永远存在,哪怕她今后被人捧在手心里过完这一生。”
“要相信,爱从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晚,只要你还活着。”
也是这句话给予了谢栖迟莫大的勇气。
山里的夜晚很寂静,村里人都睡的很早。
唯独老村长家还是一片欢声笑语,林之野给村长家的两个小女孩讲述着城里的灯红酒绿,在问起两个小女孩的愿望时,稍大的那个举手说:
“我想给大山村修一条路,一条通往大城市的路。”
林之野摸摸她的头,指着在一旁烤火的渣叁奇说:
“这件事已经有人做了,你可以换一个愿望。”
小女孩想了想,很认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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