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赫然便是
西军球头!
也就是在场众人中除了马泽本外,唯一具备攻门资格的选手!
只见一快一慢、两两相衬之下,京中队正挟的动作犹如一头正在嚼草的老牛。
不过转身发力的功夫,便被西军球头给超了过去。
又是一个单刀!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西军球头一如上次那般带球狂奔一段,冷静的低射近角破门!
2-0!
见此情形。
看台上的观众顿时爆发出了一阵愤怒的叫骂声,其中的情绪甚至远远的超过了第一次。
“焯!”
“黄博,老子干恁娘!力气都使勾栏里了?”
“傻鸟京中队!”
而在徐云身边,张三无力的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他感觉自己下压的六分钱,正在缓缓离自己远去
“哎,这位公子,真被你说中了。”
中年文士不由叹息着摇了摇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说道:
“如此看来,今年二十三路大比,京中禁军看是没甚指望了。”
一旁的张三闻言,下意识的便接话道:
“可京中蹴伍去年便换了教头,听说还是大名府来的名教”
中年文士看了他一眼,嗤笑道:
“蹴鞠之衙或咎于专司,专司者,主事迭迭如流,岂有说乎?换汤不换药矣!”
“郭子植亦有告曰:‘昔我胡旗执邪?大名府虎贲之师也!汝辈其批人,何善之能为?’,今我蹴鞠何能也?”
“墓木拱而沈文曜敢事左朋,能胜其任乎?”
“不然也,蚍蜉戴盆。”
文士最后叹了口气,有些悲观道:
“无日将不敌代州,不敌登州,不敌越,败队方腊,于是不能逆睹也。”
徐云:“”
果然。
无论是哪个时代,球迷们喷起来都是一如既往的一致啊
随后中文文士看了眼场地中心垂头丧气的京中球员,对徐云道:
“今日京中队怕是无获胜的可能了,但能遇到一位懂球之人倒也算在下幸运。在下姓宗名泽,字汝霖,敢问公子大名?”
“在下王林,字额,等等?!”
徐云对于这位跨时空的球友倒也挺感兴趣的,结果刚自我介绍了没两个字,忽然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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