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外带攀亲带故的占便宜,让王彪直接震惊了,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货真的是陈老弟的亲大哥?他这脸皮是怎么练出来的?
这么厚,怕是剑都刺不穿吧?
还有,三房当初被老陈家分出去的时候有多惨,别人不知道他王彪还能不知道?
当初陈老弟重伤昏迷差点没了命,是莲姐儿豁出命去争,这才为三房挣出来那点微薄的东西。
那破旧的不能住人的房子,也是里正看三房可怜,才便宜了又便宜匀给三房的。
如今,陈义仁是怎么有脸说分家的时候陈老弟分走了不少好东西?
他怎么有脸???
王彪顿时气笑了,他实在是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颠倒黑白不说还想从他这里占便宜。
别人就不说了,孙家的关系是冲着莲姐儿他们一家才攀上的,先生也是莲姐儿托着孙老板请回来的,他家没花钱不说还占了天大的便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莲姐儿。
可笑的是,村里的人包括眼前这没脸没皮的人都觉得陈老弟一家是攀上了他们王家才有活路。
他原本还不觉得,此时倒明白了莲姐儿当初的苦心。
她不让他们说出真相,就是怕老陈家像水蛭一样攀附着他们,不吸们的血不罢休。
他如今对三房是干亲,对老陈家来说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他们都能这么干,若是……
王彪根本不敢继续深想。
就在王彪准备说什么的时候,陈义智突然按住了他的手,冲着他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此时,薛氏也泡好了茶,没好气地摔在桌子上,便扭头回厨房了。
不多时,里面便传来“砰砰乓乓”的声音,明显是薛氏在发泄自己的不满。
陈义仁殷勤地给陈义智和王彪倒茶,笑嘻嘻地说:“三弟,王老弟,你们来尝尝这茶,这可是我花大价钱在南方茶商那里买来的,金贵着呢,要是别人我都不舍得拿出来。”
王彪压了压自己心头的火气,皮笑肉不笑地说:“喝茶还是算了,我就是大老粗一个,喝不惯这种金贵的茶叶。”
陈义仁似是听不懂王彪话里的嘲讽,可惜道:“王老弟还真是不懂享受,你如今家大业大的,以后出去跟人谈生意,怎么能不喝茶?我跟你说啊,县里的人可都挑剔着呢,你要表现的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人家会看不起你的!”
“呵呵……”王彪淡淡一笑,只觉陈义仁脑子坏了。
他们都是乡下人,非要勉强做哪些不符合身份的事情才可笑吧?
你看莲姐儿,每日里还是打扮的简单素净,也没见人家孙老板觉得她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反而对莲姐儿极为倚重。
这就是有本事的人和没能耐的人的区别吧!
不屑看着陈义仁,王彪的眼神更冷淡了。
“陈大哥说笑了,我就是本分的乡下人,也没有那么大的心,做个小本生意能糊口就行,也用不着上什么台面!”顿了顿,王
彪本想将他方才说的话全堵回去,可想到来时陈老弟的交代,还是生生忍住了。
“这……”陈义仁还想长篇大论,不防陈义智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大哥,我今日回来除了给爹娘送养老钱,还有一件事想要跟家里商量一番!”
被打断跟王家攀交情,陈义仁责怪地看了一眼陈义智,似是在说他不懂事坏了他的好事一般。
可王彪到底还在旁边看着,陈义仁只能没好气地开口冷冷说:“你说吧,不过我先告诉你,若是什么借钱借物的事你还是别开口的好,家里如今要供着两个读书人,实在是有些困难。”
陈义智对于老陈家的人早就没了任何期待,陈义仁冰冷的话语也伤害不到他。
他只笑了笑说:“大哥说的哪里话?家里是什么情况我自然知道,我今天来也不是为了借钱借物。”
老陈家的情况其实好着呢,哪里是陈义仁所说的那样快揭不开锅了,要知道当初老陈家可是除了林家和里正家以外最富裕的人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怎么也不会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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