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了条短裙,贺禹洲的手轻而易举地摸到她的腿心处,滑滑腻腻的液体让她双腿间的肌肤摸上去又更嫩了点。
唔我邹檬推推他:我还没洗澡。
不嫌麻烦?贺禹洲咬着她的耳朵和她分析,现在洗澡干你一次,洗完干你一次,一会你又得洗澡?
反之现在一次,顺带着洗澡时再一次。
就嗯不能嗯啊一场?邹檬耳朵敏感,被他舔了会儿话都说不完整。
你这话,伤害性大,侮辱性更大。说完他对着邹檬顶了顶胯。
隔着围在腰间的浴巾两层的厚度,她依然感受到了他那根东西已经有力度地成长了起来。
邹檬把手搭在他的浴巾上,手指攥着浴巾的边缘,他的肌肤和浴巾隔开了一小道缝。她悄悄低眼往里看,漆黑一片,看不清什么。
贺禹洲抓着她的手腕:干嘛偷偷看?
浴巾很容易被扯掉了,果然那根东西已经仰起了头。浴巾掉在地上,邹檬的手上空了一秒,下一秒又被填满。
她个子不小,手掌也算女孩子里偏大的,可即使如此,握着贺禹洲那根东西的时候,还是显得手小了。
邹檬盯着手里那根东西,要说它好看,真谈不上,她有点颜控,相信美的东西能让人愉悦,可是也挺神奇的,这根丑不拉几的玩意儿居然也每次都能让她快乐到升天。
而且,她有些分神想到别的,男性成年后是还能再次发育吗?为什么总觉得他高中的时候,也没这么粗大啊。
怎么?贺禹洲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惩罚性地捏捏她一边的绵软,手里握着老公的鸡巴还能想别的?
邹檬抬头看他,这人吧,白瞎了一张看上去温润如玉的脸,除了她没人知道他在床上那些粗暴又骚气的话。
刚才吃饭的时候,你也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差点当着儿子的面操你。
是不是想挨操了?嗯?
要给你口吗?
贺禹洲闻言啃她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对上她的双眸:你有求于我。
才没有。邹檬否认。
贺禹洲太了解她了,没有才怪了。
要不要?她身体慢慢往下滑。
再说。贺禹洲一把把她提起来,大概猜到是什么事儿,可她越是这样,他就更不想妥协。
他不想邹檬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去讨好他,都不配。
贺禹洲拉开她短裙后面的拉链,扯掉她的内裤,抬起她的腿,灯光打在她的三角地带,毛发上亮晶晶地沾染了花液。
别邹檬偏过头,别在这儿,回房间。
她在床上以外的地方都有些放不开,可这却能让贺禹洲更兴奋。
贺禹洲唔啊花穴被撑开,硕大的龟头挤进去一小截。
他最喜欢邹檬在床上叫他的名字,最好还带着喘。
下体被异物占据,是有不适感的,但是不适感很快就被强烈当然舒适感取代,嗯啊禹洲嗯
别叫那么骚,一会儿把儿子叫醒了。虽然让她不要叫,却又很享受地整根没入,激得她又是一声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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