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时忍不住一声轻哼,按住胸口。
“别吸了……”她喃喃。
唇瓣摩挲,祂没有动。
莺时被闹得扛不住,双腿不由磨蹭起来,但根本拿那东西没办法。
她想抬手推拒,但触手却拉住不让她动。
“不……”
不知道过了多久,莺时忽然颤动了一会儿,脸颊潮红,眼神都变得茫然,瘫软在沙发上丝毫都不想动了。
但触手没有停。
夜色渐渐变深。
直到时间到了莺时往日该睡觉的时候,缠在她身上作乱的触手才微微散开,不忘细心的为她整理好衣服,这才退开。
莺时目光迷离的看着那张俊美的脸退开,好一会儿了才回神,挣扎着拖着酥软的身体坐好,睁大眼睛死死的看着他,匆匆起身冲进浴室。
斑斑点点的红晕。
胀痛酸麻的几处地方。
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
不过,都这样了,最后一步做不做似乎都没区别。
不,还是有区别的。
那是底线。
莺时轻轻咬唇,她之前甚至想过如果对方一定要进行下去,那她不惜拼命。
但对方没有。
是巧合还是故意?
莺时匆匆洗了个澡,但那种感觉依然清晰的存在,根本散不去,她磨了磨牙,使劲擦了擦,然后穿上衣服出去。
一开门,就看到邪神正站在门口,直直的看着她。
莺时瞪了他一眼,不想理他,但对方又靠近过来碰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其实很单纯,甚至可以说,哪怕之前对方照着小黄漫上的画面对她的时候,莺时也没在对方身上感觉到情|色等让人不适的感觉,顶多的一种略带探索意味的亲昵。
他只是想靠近她。
莺时可以清晰的感知到这一点。
浴室的水汽散开,在这个吻下莺时没能离开,只好站在这里。
但就跟下午一样,对方一亲上来就不动了。
莺时可不想在这儿站一夜,摸索着拉起他的手,侧过头说,“好了,我该去睡觉了。”
祂退开,任由她拉着离开,眼中划过一抹幽光。
不把人逼急了是对的。
祂想。
人类某些知识还是很有用的。
莺时本来准备把这个邪神安置在次卧,但对方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只好把人带上了自己的床。
摸到手机,她之前本来准备收拾好就处理了之前那些时日积攒的没有解决的事情,比如短信和电话,但却被触手缠住,直到现在才有时间。
别的人都无所谓,莺时是个孤儿,没什么亲近的人,唯一需要重视的就是编辑,这可是她的顶头上司。
然而,等到打开手机她才发现,明明她消失了一个月,但她通讯列表竟然没有一个人找过她,也没有惊慌和担心,消息列表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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