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贵人眼中划过一丝震惊和意外,但是随即就被眸中的泪水代替:“皇上,臣妾掉在水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小衣。”
和贵人用手指着秦落衣,秦落衣也微微的上前一步。
和贵人心里的想法便更加清晰的让秦落衣读出了。
“一定是她,皇上,一定是小衣……她恨我每次都将皇上你从延禧殿叫走……她就是怀恨在心才会将臣妾推下水的。”和贵人大哭着,脸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纸一般。
而秦落衣站在床旁,静静的低着头,闭上眼睛……
“秦贵人,小衣那个时候一直在金湖,而且小衣的荷包一直都装在盒子里。”皇上继续劝慰着。
而和贵人的眸光中却露出一丝不甘,和不可置信。
虽然十分的细微,难以察觉。
但是和贵人的心理活动全都被秦落衣读在心底。
她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那皇上……皇上就打算不管了?”和贵人说着便泪如眼下,神情十分的痛苦。
“你放心,朕已经派人去女工房了,只要问清是谁拿了做荷包的布料,那便知道是谁要谋害皇子。”皇上笃定的说着。
而和贵人不仅没有一丝期望,反倒有了一丝害怕。
“皇上,真的能查出来吗?”和贵人反问道,眼角的余光看向秦落衣,满满的不甘心,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闭着眼角的秦落衣却依旧能感受得到。
看来这件事牵扯的人还真的挺多的,这和贵人的心思还是挺细的。
“女工房每次进出的布匹都会做详细的记载,哪个宫去了,便都会记载下来的。”皇上继续安慰着说。
而和贵人听后憔悴的面容上除了悲痛之外还带着一丝小小的庆幸,随即便又伤心的说:“皇上,你一定要查出谁是谋害臣妾孩子的人,给我们的孩子一个交代。”
皇上点点头,严肃的说:“朕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的。”
很快,女工房的账簿便被拿来了,皇上接过便翻阅了一下,发现拿取那批布料的这个月内只用了一次。
就是给秦落衣制作荷包的那一次。
皇上的眉头不禁皱紧了起来。
秦落衣睁开眸子已经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那匹布料根本就没有去拿,而是直接偷来的。
所以这账簿上没有记载。
秦落衣不禁望向和贵人,冷意从秦落衣的身上一点一点渗透出来。
“怎么会没有?”皇上的声音终于出口。
千嫔立即从皇上手中接过,翻了好几次果然真的没有,神色不仅也开始凝重起来:“怎么会没有?”
因为是偷回来的,所以自然没有。
“没有记载事项,这该从什么地方去查?”皇上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是不是从宫外拿进来的?”千嫔存在着一些侥幸。
“将如妃,谦贵人,柳贵人还有百常在都叫来。”皇上见查不到人,便准备直接开始盘问。
“皇上,没有任何的证据,对谁都怀疑是不是会伤害姐妹们对皇上的感情啊?”千嫔有些担忧的说。
“等她们过来,让她们一人锈一件物件,然后在让懂绣工的嬷嬷仔细看看,谁和这荷包上的花纹对上号,便就知道是谁做的了。”秦落衣十分坚定的说,随后便将眸子撇向和贵人。
而和贵人也在这时偷偷的看着秦落衣,发现秦落衣的眼光移过来,便立即心虚的收回自己的目光。
栽赃嫁祸这么重大的事情,肯定是她们亲自来做了……
所以到时候只要看看谁的绣工和那个荷包上的绣工差不多,便就知道是谁了。
而且秦落衣也根本不用去让她们去锈女红。
因为只要她们站在她的面前,她便就能读出她们的心思。
越是心虚的人便很快露出马脚。
如果对方和尹瑾墨一样十分腹黑,城府极深的话,那么她也真的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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