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蓁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得这样的反叛,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无处释放,话里也裹着火。
有时候她真觉得自己就像是破烂老树上的一根长拧了的树枝,她就是不想去做,谁也强迫不了。
“系统要是有什么惩罚我受着就是了。”
这是陆时蓁第一次拒绝湫湫的建议,无视系统的规则。
说罢就迈步走进了许拾月的房间。
“这都是什么人,怎么这样无视法律,真的是不能就这样放过这个人的。”
正进门,陆时蓁就听到陈老师义愤填膺的讲道。
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道:“我待会联系我哥哥来处理这件事,不会轻易就放过这个人。”
陈老师是知道陆时蓁的哥哥是什么号人物的,点了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接着她就转身看向了一旁的许拾月,道:“明天开幕式拾月你就不要去了,等到下午咱们比赛的时候你再过来就可以,今天晚上先好好休息。”
“谢谢老师。”许拾月淡声道。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陈老师明天一早就要去会场准备,见许拾月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说罢便起身要走。
只是她走到门口,就握住陆时蓁的手臂,对她叮嘱道:“今晚还得麻烦你多留点心,拾月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嗯。”陆时蓁点点头,“老师放心。”
只是这么交代完,陈老师却没有抬脚离开。
她就这样低头看了一眼陆时蓁身上的衣服,抬手
帮她将敞开的衬衫往中间拉了拉了,小声道:“还有,衣服扣好。”
陆时蓁闻言,顿时一阵窘迫。
她这才发现孙姨给自己打包的这件白色的吊带睡衣有点透,又有点过于清凉,低头一看甚至能看到自己的略显贫瘠的身板。
慌忙的,陆时蓁一边扣扣子,一边佯做若无其事的对许拾月问道:“那个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许拾月摇了摇头,就这样看着朝自己这边走过来的少女。
简单的色块构成了少女模糊的身影,白皙的肩膀挑着一对极细的肩带。
手指拈着扣子,从下往上一点点收拢着透光的肌肤,白衬衫半遮不掩。
深秋的夜晚已经有些凉了,风穿过走廊在关门前涌进了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恒温设置察觉到有凉意袭来,抬高了温度,许拾月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微微发烫。
她就这样微垂了几分眼睫,接着道:“他没能闯进来,不过是无能狂怒罢了。”
“那就好,咱们睡觉去吧。”陆时蓁对许拾月眼睛的状况并不了解,说着就扣完了扣子。
灯光悠悠的将房间照亮,墙上的人影缓慢并列在了一起。
陆时蓁还没有什么准备,许拾月的手就搭在了她的手臂上。
这动作自然而然,像是理所应当,也本来就是她们两个约定俗成的事情。
只是当少女微凉的手指万分熟悉的伏在她的手臂上,陆时蓁却顿了一下。
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
不是意外,不是被吓到了,像是慢慢的有什么花苞从杂草丛生的草野中绽放了开来,砰的一下,蓦地就将方才堵在她心里的烦闷冲了开来,一下怦然。
陆时蓁察觉到了她跟许拾月之间的默契。
在沈雁行已经出场的情况下。
午夜时分的世界整个都安静了下来,漂浮在空中的黄色灯光眨眼间消失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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