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我傻?”傻柱脸色很不好看,不耐烦摆摆手,“行了,我去了也只能实话实说,我帮不了他。”
“你能的哥,求你了哥!”何雨水抱住傻柱胳膊哀求,“你让苏援朝帮他说句话,你跟苏援朝关系这么好,他肯定听你的,哥,你最好了,求你了……”
砰砰砰!
“里面的,好了没有?”外面士兵不耐烦催促道。
傻柱推开了何雨水叹气道:“你这不是让你哥做坏人吗?替坏人求情?这事儿我不能干,缺德!”
“他是你妹夫!”何雨水叫道。
“那我就大义灭亲!”傻柱铁青着脸推门而出。
何雨水拽了一把没拽住,急忙追了出去。
傻柱正在赔笑着跟门口士兵说话,但这士兵却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催促他快点走。
前院里,在士兵们的组织下,该走的人正在走出大院。
何雨水再次拽住何雨柱哀求:“哥,我求你了……”
“甭求我!”傻柱指着前院道,“我的傻妹妹!这么大阵仗,你觉得援朝说句话顶什么用?事情闹大啦,兜不住啦,听天由命吧!”
说罢他一边摇头,一边丢下失魂落魄的何雨水径直往前走去。
很快,该走的人都走干净了。
院里剩下的人顿时“呼啦”一下围到了三大爷闫阜贵周围。
易忠海和刘海中不在,闫阜贵现在是院儿里最能拿得住事儿的人了。
人心惶惶之际,大家迫切需要闫阜贵能够“主持大局”。
“咳、咳!”闫阜贵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这个,大家都别慌,该干嘛干嘛,天塌不下来!军人同志们来只是因为有人欺负烈士家属,给苏援朝做主来了。一大爷和二大爷虽然被坏人蒙蔽,但并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所以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最多批评教育一下,放心吧……”
闫阜贵这话让一大妈和二大妈都稍稍松了口气,但仍十分担忧。
“他三大爷,真没事儿吗?”一大妈抹着眼泪,“忠海一辈子老实巴交与人为善,什么坏事儿都没做过呀!他最在乎的就是名声,这回这事儿出的,唉,真是上哪儿说理去。”
“都怪苏援朝这个祸害!要不是他,咱院儿里能出这乱子吗?”二大妈咬牙切齿道。
刘光天指了指“光荣烈属”的牌子道:“妈,都闹成这样了,你对着这牌子还敢乱说?您还不吸取我爸的教训啊?”
二大妈脸色一变,忙道:“我什么都没说,我……我什么话都没说!”
贾张氏畏惧看着这张铁牌子,滴咕道:“败家子儿还真没骗我……”
街坊们在前院里正议论纷纷,就见把外套绑在腰上,低着脑袋脚步匆匆往后院走。
“许大茂!我让你拉我一把你装听不见?你是聋了还是瞎了?我这么大人你看不到我吗?”娄晓娥有些气急败坏追着许大茂大叫,“你站住!我叫你站住!”
眼看许大茂脚步匆匆只顾着往前走,娄晓娥追了两步一把拽住许大茂裹在腰上的外套,把它给拽掉了。
许大茂顿时僵在原地。
他裤裆前面一团湿痕清晰可见。
“许大茂尿裤子啦!”闫解放突然指着许大茂兴奋大叫起来。
“哈哈哈……”街坊们哄堂大笑起来。
“这么大人还尿裤子?”
“准是让刚才当兵的给吓尿了!”
“还是亏心事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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