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
现在应该称呼你为……波本……吗?
但春日野清奈更不明白了。
如果当初降谷零是因为从那一批的特训警察里被选中送来当卧底,可她爸爸为什么会因为『没有教导好自己的学员』被警察厅辞退啊?
他站在门口,闲散地抄着口袋往病房里面走。
走进来的时候,春日野清奈觉得他和六年前不一样了。
不一样的不是长相。
而是骨子里的某种气质。
以前在特训营里的时候,他像一棵青松般朝气蓬勃。
年轻、挺拔、帅气。
几乎所有应对着青年的褒义词,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
在那种高强度、高负荷的训练营里。
哪怕只是一个负责后勤杂物的春日野清奈,都忍受不了十二点睡觉、凌晨五点晨跑的作息。
更别提那些全程要集中精神学习的警察们。
尽管如此,他竟然还能拿出时间来帮春日野清奈做一点琐事。
春日野清奈要负责帮爸爸的搏击课摆拳套和护具,她一个人要拿十几人份的拳击工具,大箱子放在手推车上都很难拉。
每次到这个时候。
他就会突然出现,然后一手拉着车杆一手拉着她,绕着无人的小道和她走在樱花树下。
嘎吱嘎吱的车轮声,震动着枝丫的粉色花瓣。
它们会落在春日野清奈的肩膀上、发间、领口里。
花瓣很软,也很痒。
像他发灰的紫眸。
这是一个对警察行业有着很执着渴望的笨蛋。
他的认真和春日野清奈的懒散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对比。
春日野清奈也很奇怪,很多次地问过他:“你到底为什么那么想要做警察啊?”
“你见过快要死亡的人吗?”
春日野清奈点头。
她当然见过。
在她上辈子快要死亡的时候,她在镜子里见过自己的脸。
消瘦、憔悴、虚弱。
形同枯槁。
那个时候的她一点都不美丽。
就像一朵被碾碎的花,眼窝深陷发青,嘴唇没有血色、脸色更是白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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