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出租屋里离开之后。
琴酒就去了一趟千代田、找到了伊神组成员所在的地方。
伊神组的老大是一个染着绿色头发的中年男人。
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个帮派会被一个奇怪的黑衣男人找上麻烦。
那个人来了之后,没有一句废话。
他踩着满地的鲜血,踩在了伊神组老大绿也川的脸上。
他皮鞋的味道沾着血腥味和一路走来的泥泞。
枪口伸进绿也川的嘴巴里。
绿也川“呜呜”地挣扎着,舌头被枪口堵着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的脊椎被这个黑衣男踩着,像是要被踩断了一样,连着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个男人就像是刚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多余的颜色,除了那一头扎眼的银发让人知道他是一个鲜活的人之外,更多的就是他那没有任何笑意的声音。
“说吧。”
说吧?
到底说什么呢?
他从一来到,就用一种血洗的意思,屠戮眼前能够看到的所有人。
问得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
——【一周之前伏击警视厅女警的行为,是不是你们做的。】
“呜呜呜……呜……”伊神组的老大绿也川在仅有的活动区间里拼命地摇头否认这一点。
伊神组的上一任老大25年前离开之后,他们就一蹶不振。
在被别的帮派打压得实在没办法了的时候,才投靠了有资本的圣尼斯医院。
成为圣尼斯医院旗下的势力,帮圣尼斯医院解决掉一些没有办法摆在明面上的事情。
就比如说前段时间去警视厅解救大熊三郎,但是发现大熊三郎已经被人带走,只能绑架一个女警和当时出现在警视厅的小男孩。
绿毛川明显已经没有办法承载这个男人的怒意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招惹到了不应该招惹的人。
“放、放……”放过我。
绿也川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这么得罪了这个人。
但是他浑身上下几乎每一寸骨骼都被打断了似的疼痛。
这种剧烈的疼痛,感觉让他不敢说谎。
琴酒的嘴角有血渍,但是不是他的血。
他的身上有很多人的血液融入了那漆黑的风衣之中。
黑色能够很好地掩盖血液。
让他无数次在执行完任务之后,顶着浑身的血液在大街上肆无忌惮地行走。
“我憎恶谎言。”他的声音犹如出鞘的利刃,割破他人的胆子。
绿也川快要哭出来了。
他真的没有说谎啊。
琴酒的视线在他的脸上切割着,仿佛在剖析这张极度惊恐的表情之下是否有什么隐瞒。
远处等着的伏特加,在帮自己大哥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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