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怎么了,是不舒服吗?他清醒了没有?”
空也摇摇头:“他差点就□□了,还好我来得快。ankanshu”
林冀博感觉天在崩塌,捂着脸气若游丝道:“我没要□□……”
真理连忙下去给他冲了一杯糖水:“来,喝这个,别喝马桶里的,那个不能喝。”
白简也凑上去冲掉抽水马桶里的东西,说道:“好啦,快回去吧,等一下他扑进马桶里去怎么办?”
林冀博其实头还晕着,就刚刚吐完那会儿是清醒的,现在又迷糊了,摇摇晃晃地说:“我……我没醉!瞎操心,都睡觉去……我没□□,放心啦……”
空也把他扶进房间躺下,正要离开,忽然腿上一紧,林冀博拽着他的腿不放了!
“空也,回来,老子要跟你说话。”
空也:“林□□乖,我要和真真去睡觉了。”
林冀博不依,抱着空也不撒手,愣是把他拖到了自己身边坐下,然后滔滔不绝地讲了一晚上道德经,直到东方泛白,才满足地睡过去了。
空也:“……”
酒量这种东西,很大一部分是天生的,林冀博是真醉,空也是真不醉,但空也一晚上切身体会了真醉酒鬼可以被原谅的好处,从林冀博和白简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忽然脑子里醍醐灌顶,开窍了。
我可以假装醉了然后找真理这样那样,那样这样嘛!
想到就做,空也连忙噔噔噔跑到地下室,从真理的收藏里面找了一瓶伏特加喝进肚子里,然后练习了一下虚浮的脚步和语无伦次的腔调,晃晃悠悠从地下室里出来了。
“真、真理……”
真理正在阁楼上开窗通风,忽然闻到一股酒气,奇怪地回过头,就看见空也摇摇晃晃,面露□□地从楼梯上上来了。
“嘿嘿……我的宝贝真真,今天你是我的……”
真理:“你在干什么?”
空也:“我醉了呀。”
真理感觉人类已经无法阻止他了,明明是昨天晚上喝的酒,现在才跑来发酒疯,这不是把自己的智商拉到他的水平线上去了么!
“你没醉,别玩了。”
空也坚持:“我醉了,你过来闻闻,我是刚刚喝的酒。”
真理确实闻到酒味儿,但他以为是空也从林冀博身上带过来的,于是将信将疑地凑过去,刚嗅了一下,忽然腰上一紧,空也把他抱进了怀里,两人胸膛贴胸膛,脸对脸。
真理:“……”
空也:“真真,来□□。”
真理:“……不行,现在不行。”
空也不依:“为什么不行,我就要。”
真理:“……下面还有人。”
下面还有人,但无论在台湾还是在这里,真理一向不顾及白简,那个“人”肯定是指睡觉的林冀博,空也顿时不高兴了:“又是林冀博,为什么你总对他很好,他在就不行吗?我已经很乖没对他怎么样了,如果是别人,你对他那么好,我早就打他了!”
真理只好说:“但除非没有办法,否则我不喜欢□□的时候有人听见,这里不管怎样小声,楼下都能听见。”
空也小声央求他:“可是想要……”
真理不是不想做,和空也上床是ok的,僵持了一会儿说道:“只能一次,润滑剂还在下面。”
空也掏了掏口袋,从里面摸出一支润滑剂:“我带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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