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但是我不接受别的结果。”
“莺时,你明白的,不是吗。”祂说。
莺时自然明白,可就是忍不住想挣扎一下,她没办法就这样接受自己和黑蛇关系的转变。
这可是黑蛇的,照顾她,疼爱她,如兄如父,亦师亦友的黑蛇啊。
可好好的朋友不当,怎么就非要和她这样呢?
十几年的想法根深蒂固,莺时只是想起就满心别扭,只想好好想想,再好好想想,可黑蛇显然没有这个打算,并且直接而强硬的戳破了她的自欺欺人。
怀着满心的纠结犹豫,莺时洗漱后睡着了。
早上醒来,黑蛇又没在,她下意识慌乱了一下,但有昨天的经验,她倒是没那么着急,可直到洗漱过后,黑蛇都没有回来,她才有些不安。
上前几步,莺时打开窗户,才看见黑蛇正盘在窗外,依旧叼着一枝兰花。
“你回来啦?!”她惊喜的说,然后又急,“你回来了怎么不进来,我还以为你干嘛去了呢。”
黑蛇也不知道在窗外呆了多久,黑色的鳞片上都落上了一层薄薄的雪意。
它转过头,黑色的长蛇一瞬间化作半人半蛇的男人,将莺时揽进怀中。
“莺时,懂了吗?”祂问。
这个问题来的突然,莺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有些茫然。
顿了顿,她才隐约有些猜测。
“你是什么意思?”她试探着问。
“你知道的,莺时一直都很聪明。”祂说,从背后抱住莺时的双臂捉住她的手,十指交叉,把距离拉到密不可分。
莺时呼吸微颤,眼睛眨了眨,迟迟没有说话。
“我们都不能忍受对方的分离,还有什么,能比情人更能让我们永远在一起。”轻笑一声,祂纵容了莺时的装傻,附在她的耳边说。
“伯崇,我,”莺时下意识开口,想起了自己刚才的急切,顿时没能继续说下去。
“嗯?”祂耐心的问。
“伯崇,我不是不喜欢,我只是,只是不能习惯。”莺时出神了好一会,转过身看着他说,认真极了。
“这一切都太快了。”她说。
“那就努力习惯。”祂才不要说什么我给你时间。
明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他们合该天生就在一起,祂也不懂,莺时为什么会犹豫。
但没关系。
人终究是祂的。
抬起手,祂将兰花别在莺时的鬓角,说,“我会帮你的。”
莺时下意识看他,预感不妙。
“我不用你帮。”她立即拒绝。
祂抬手按住了莺时的唇,低头对她微笑,“不能拒绝。”
“莺时,不可以任性啊。”祂声音微扬,难掩愉悦。
莺时睁大眼看他,总感觉等在自己前面的又是一个大坑。
祂俯身吻下。
两人在窗前黏黏糊糊了好一会儿,等听到隔壁屋庄苹的动静,莺时才艰难的把男人给扒拉下来。
昨天也就算了,现在是在别人家,她总不能天天都等庄苹来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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