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八七也叫矮?!
司行简又开始高血压了,他怎么没发现这鬼丫头还有几分熊孩子的潜质,而且越来越没规矩了。
以前父严女恭虽然关系算不得亲密,但至少她还听话,他还有几分为父的威严,现在原有的氛围被打破,变得一片混乱,她甚至敢呛他了,也不知道这种转变是好是坏。
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晚上洗澡的时候,司行简感觉胸有点涨涨的痛,实在忍不住,用手轻轻地揉了几下。
别说,还真软……
不对,他在想什么狗屁玩意儿!
司行简赶紧把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脑袋,这总归是女儿的身体,现在搞得他好像一个变态一样……
唾弃完自己的龌龊心理后,司行简赶紧睡了,睡到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些肚子痛,但又不是特别痛,搞得他昏昏沉沉睡不安稳,直到清晨幽幽转醒,才发现天刚刚亮。
司行简懵了一会儿,感觉双腿间湿漉漉的,他猛地掀开被子一看,差点被吓个半死:“我操!”
司懿被他的惊叫声吵醒,虽然已经差不多习惯听自己的声音了,但还是有些别扭,“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床单上的血色,司懿反应过来,哦,月经到了。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啊!”司行简看起来有点崩溃。
“这我哪儿知道,我大姨妈一向不准的。”司懿淡定地从抽屉里取出一包卫生巾递给他,“你会用吗?”
司行简没说话,匆匆去卫生间换新内裤了,照着包装上的说明弄好了卫生巾,又把床单丢进了洗衣机。折腾完也到了该去学校的时间,司行简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出门。
临走前司懿提醒他关于女性月经期间的各种注意事项,听得司行简头昏脑胀。
进教室正好离迟到记名还有一分钟,童茜看到他略显苍白的脸吓了一跳,“你没事吧,生病了?”
前面正在背单词的何云和龚修远也转过头来看着他,司行简有气无力:“大姨妈来了!”
龚修远尴尬地把头扭回去。
童茜小声问:“以前也没见你疼得这么厉害过啊,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
司行简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大姨妈的威力,那种钝钝的疼,让他简直想一刀捅了自己,尤其是对着腹部狠狠来几刀。下体时不时流出一股温热的血,更是让他有种命不久矣的错觉。
更可恶的是那个秃头物理老师,看他上课时歇菜了居然说什么“克服困难”,克服你大爷。
“啊,做女人好累。”吃饭回教室的路上,他仰天长叹。
旁边的何云和童茜深以为然,表示赞同,“谁不是呢。”
放学回家后司行简问司懿:“这个要持续多少天?”
司懿无奈:“难说,我之前也没怎么疼过,三五天就差不多了,你嘛……”
司行简生无可恋地瘫在沙发上,疼得嗷嗷叫。
司懿忍不住笑。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这下知道做女生的痛苦了吧。”
司行简一句话都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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