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非富即贵,相比做一群人的玩物,她自然更想紧紧扒着他不放。即使没办法撑过这场坠月之宴,能休憩一会儿也好。
托男人的福,第叁天并没有受多大磋磨,总比外面一战五六七的人强。她留心看过,吴悠不在操场,大概和她境况差不多。
今天这个滋味不错,值得人砸吧嘴回味,男人有事走得急,射出最后一股浓精灌满花穴,临行前把号码写在光滑无毛的阴阜上,“记牢了,出去打给我。”
尤嘉笑得柔婉,望着男人渐行渐远,转头就钻进浴室把字迹洗得干干净净。
她是坠月的闯入者,只要熬过这七天,就没人知道她是谁……
众人在大厅集合,吴悠出现的时候穿着一条薄樱粉的吊带裙,纵然依旧暴露,却是和其他人完全不同的打扮。她拉着尤嘉的手依依不舍,身后的男人打量着眼前的景象,芍药幽兰各有千秋,双花并蒂也未尝不可。
“邓先生让我打给他。”她轻声说。
刚才那个人没告诉她姓甚名谁,但袖扣上烙着D,姓丁姓邓都有可能,但听口音是南方人,于是便猜了后者。
她话说的含糊,可眼前的人想得更深,挪开目光冲向吴悠,“长话短说。”
“这个人……他愿意带我离开。”
吴悠不傻,本以为男人也要带尤嘉走,早先的那点英雄救美的浓情蜜意仿佛都化成了泡影。心里开了道口子,漏进一点风。吴悠怕尤嘉答应,又担心尤嘉在这里继续受委屈,一颗心反复煎熬,犹豫着开口,却未成想她主动拒绝,终于松了口气,“我真的怕惨了这里,据说今晚就要回宴楼,我真的……真的……”
尤嘉点头,“我知道,你是被骗来的,能早点走是好事。”
愿意带人走,也是肏多了生出几分真感情,虽然这段关系大概并不长久,可对于吴悠来说,未见得不是一件幸事。
“男人都没什么耐性的,也很现实。他很英俊,也很富有,但是无论他有没有妻室,交不交女朋友,都不会娶你。不要妄想,抓住一切能拿的,趁早脱身。”
趁,早,脱,身。
“那……我以后能来找你吗?”她家庭和睦,除了遇见渣男外生活顺遂,见的太少,这段经历对于身边人来说都属于天方夜谭,并没有谁能言说,两人一路走来,下意识认为尤嘉值得交心。
尤嘉抱了抱她当作最后告别,“就当这是一场梦吧。”
她不肯吐露信息,吴悠也未见得是真名,两个人萍水相逢,相互依偎着取个暖,没必要离开了还黏黏糊糊牵扯不清。
按照规矩,姑娘们需要轮换,她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宴楼。
进门前一次性针头顺着淡青色的血管扎进去,除了避孕针剂外还有剂量不小的催乳素,配合着连日的迷情药物,搅乱人的内分泌,胸口愈发饱胀,直至渗出淡黄色的液体。大厅的“宿管”手法又稳又准,帮着女人们挨个按摩开奶。
“唔……”粗粝的手指刮过乳头,熟稔地揉捏,遇见筋络不通的还要张口吮吸,软肉中一阵水流涌动,白色的乳汁终于溢出来。
真的乳娘也不是没有,那种尚在哺乳期还上岛的,往往也更豁的出去更敢玩,但毕竟数量有限,场子里最多的还是打了药的。
载着女人们的观光车在岛上穿行,她坐在最后面,看见野兔钻进草丛,竟然有些羡慕。
又回到了那个昏昏沉沉的地方,这次所有衣服都被悉数收走,想起第一天的遭遇,她几乎立刻有了推断。
一人高的箱子随机散落在宴楼各处,把人绑好了关进去,嘴上戴着扩口器,连同鼓鼓囊囊的胸和紧窄的花穴一起裸露在外,蒙上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所有身体感官都被放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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