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做的。”毕方抬起手,按住白泽准备交给自己的文件,因为心情的原因甚至脸颊的肌肉都在颤抖,显得整张脸的表情激动:“一切都是我做的,不关先生你的事。那些人那些死去的人他们如果知道自己的死亡导致了整个胜天的辉煌,甚至改变了其他人的生活,也算是”
“再说,我们没有亏待他们的家人。”
白泽诧异的挑眉,随即倒是笑了。
“没这个必要。”白泽将文件从毕方的手掌下抽走,继续手指挥舞签字,就像自己只是准备休假一般,甚至还似笑非笑:“当初是我想做的事,现在也是我想做的事。”
“你不是会认罪伏法的人。”毕方冷哼一声摇摇头:“我知道你的性格,你不会认输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白泽转过身,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我就是喜欢那些追逐不到的,只要得不到,我就一直要。
但是一旦到手了,我就觉得特别没意思了。
说完,白泽转过椅子瞥了毕方一眼。
等到毕方离开之后,忽然意识到,这竟然是自己和白泽认识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说那么多话。
“相柳呢?”
&nb
sp;“算了。”
白泽望着窗外,喃喃自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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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房间渗出来的冷风沿着相柳的背吹过,脑袋上如针戳一般的痛提醒着她被袭击的事实。
相柳慢吞吞的睁开眼,靠着墙坐下来休息。
整个房间像是牢房一般的,仅有一盏光秃秃的灯泡,地上散落着一些吃的和水,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若是有人住过,怎么连一个镜子也好,反光的东西都没有。
哪里有人不会在意自己的长相。
脑袋像是在和身体闹分手一般的烦躁无序。
她打量着整个房间。
回忆里自己是跟着毕方进入厂区被人袭击。
那么,应该是毕方袭击自己?
越是没有时间做对应值,不知道是过去了一个小时还是一天,相柳更加不敢停滞,只能勉强自己用脚踹,用胳膊撞,企图打开门。
相柳不敢停留,也不敢休息,摇摇晃晃便朝外面跑。
眼看门口阳光落在地上,依稀还能闻到被阳光晒暖的空气——
忽然有人从背后勒住相柳的脖颈,将她扯回了黑暗之中。
相柳下意识两只手拦在脖颈前抓着绳子,随着对方的脚步向后退,在两人行动的间隙之中,身子一缩已经逃了出来。
却在看到对方的模样时,一脸惊诧:“你?!你就是长蛇?!我们——”
“我是你妈!——”作为赝品的小佘终于和正品相柳见面,根本不敢面对正品的任何评价,只能闷头心想——
只要杀了你,我就可以取代你在白泽心中的地位。
毕竟死人是不会创造任何价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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