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析秋取下了帷帽。不动声色的看他斟酒。再举杯同饮之后。这才听他开口淡笑,“两位前来,想来找到了药的源头?”
析秋摇头,亓三郎则拉着她的手放于桌上。细心的为她搭好了绢帕。
岂料沈鹤鸣看到他这个举动哼笑了声,“医者眼里,病患从无男女之分!”
“患者眼里有!”他极霸道的看了对方一眼。很明显不愿对方碰他的所有物。亚坑乐亡。
沈鹤鸣无奈一笑,自是不愿跟他斗嘴。伸出骨节分明的纤长长指,轻搭四指。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收回了手。
淡饮了口酒。摇了摇头。见对面之人急得有些坐不住后。这才恶劣的淡淡开口,“嫂夫人无事!身子康健!”
听了这话,亓三郎这才放下了高挂的心。析秋虽听过数次这样的话语,可此时听他说来,这才真正的安了心。
顺嘴问了句,“若我没有事,可夫君是如何中的毒?要知道平日里我们都是同食同住的!若有人下药,我不可能撇得这般干净!难道此药只对男人有用?”
“可能吧!”他淡淡的点了点头。“有些药也不一定非要下到食物里,可以是用的。穿的,或是某种熏香之类的。”
他挑眉暧昧的看着两人。析秋则是摇了摇头,“我向来不爱熏香。只衣物会烘一点花香,只有夫君身上会偶尔带点冷梅香!”
说到这,她立时惊醒一下,看着沈鹤鸣问,“会不会是这冷梅香?”
沈鹤鸣蹙眉想了想,轻点了下下巴,“或许是!”
析秋转头,看着亓三郎问,“夫君要不在想想,你可有用过何种熏香?”
亓三郎不悦的皱了皱眉,这事,他已说多遍,“我向来不用香,何来的香?”
“有,你身上有。”虽然极淡,可只要裸身贴近她就能闻到。
想着的同时,她靠近几分。想倾了脑袋来闻,却被他的大掌一把推开。
对面沈鹤鸣似笑非笑,难得看到亓三郎窘迫的一面。愉悦的勾了唇,“既然找到了源头,就顺着查查吧!”
析秋慎重的点了点头。
最后在走时,亓三郎又寻问了沈鹤鸣能不能将药做成丸状。
沈鹤鸣点头答应下来,并唤了他隔天来拿。
待到跟那辆青油马车会合,两人先去了芽菜行,又换乘了由蓝衣驱赶的宽大马车。这才正式的向着府中出发。
一回到府,析秋便命蓝衣绿芜两人进到内室,将亓三郎的衣服鞋帽并着所用荷包都拿了出来。
待她一一闻过后,又放了回去。又着她们开了旧的箱笼,还是未有闻到。
心中正奇怪之极。这时将衣放好的蓝衣出来问她,“少奶奶,三爷前院书房还有他的便服跟常服,要不要也搬了过来!”
析秋惊讶,这才想起。有时亓三郎下朝,会在前院呆到天黑。大多时侯会直接在前院换下朝服,再回院!
蓝衣见她愣神,又唤了声,“少奶奶?”
析秋回神,挥手。“暂时不要!”
说罢起身,掀帘走向暖。见亓三郎正看着兵书,慢步上前,偷偷跟他耳语几句。
亓三郎愣了一下,合了书。抬眸看她。“确定?”
析秋摇了摇头,“妾身也不敢肯定,只是爷的衣服,一直都是贴身的桂子在打理么?”
亓三郎点头,“他跟我有近十年的时间了!”意思是应该不会?
析秋也有些疑惑,不过却是一笑。“查查吧,宁可多细一分,也不要再漏一处了!”这药好生恐怖。今儿在沈鹤鸣那里,明里暗里听出几嘴。若再晚点,亓三郎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想到这,她赶紧的唤来了蓝衣。跟她低语了几句。随又命着绿芜摆了饭。再然后,一切又重恢复了自然。
待第二天送走上朝的亓三郎后。析秋命着蓝衣去前院通知一声,说是要搬了三爷的旧衣出来。想换些新的去前院放着。
蓝衣领命而去回来后,析秋又命着她跟绿芜并着几个二等,用托盘端了新衣,跟着去了前院。
亓三郎身边的小厮桂子急急的出来相迎,析秋伸手让他起了身,“旧衣服可是从箱笼里拿出来了?”
他连连的点了点头。析秋这才着了蓝衣她们进书房去放置新衣。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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