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头行动,王伟平找到易忠海时,易忠海正跟刘海中争执。
刘海中的意思是这事儿性质很恶劣,他要带着这群人去厂里找厂领导。
易忠海一眼看出刘海中想搞事情的用心,这么多年的老邻居老同事,谁不了解谁?
但他却不同意,不是他想维护苏乙,而是他想要自己处理掉这件事情。这件事要是他能处理掉,那好处就太多了。
所以这件事就必须局限在院儿里,不能闹到厂里去。
“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儿,咱们是不是也得听听援朝怎么说?”易忠海对刘海中道,“旧社会审犯人县太爷都要让人家自辩,咱不能不由分说就毁了孩子前程吧?要我说,先把援朝叫回来,听听他怎么说,要是能在院儿里解决,就不要把事情闹到厂里去了!”
很多街坊都围在跟前,闻言纷纷点头,觉得还是一大爷做事稳妥周全。
“老易,你这是姑息养奸!”刘海中反应很激烈,“这苏援朝刚搬进咱院里就搞出这么恶劣的事情来,以后必然是咱们院里的祸害!咱们院里住了这么一个祸害,以后大家伙儿还能过安省日子吗?不可能!所以必须趁这机会,把这只害群之马清除出去!把这事儿反应给厂里,既是要替巴大爷他们的孩子主持公道,也是要为咱们院儿里的安定祥和,这个、那个……”
刘海中文化不高,学了几句词儿,但不多,经常说着说着就卡壳。
好在有人帮他接话。
“也不能任由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许大茂接话道,“一大爷,说真的,咱院儿里都是老实巴交过日子的,好家伙,谁见过今早上这阵仗?要是这苏援朝三天两头来这么一出,大家伙儿受得了受不了?我赞同二大爷的意见,这事儿必须反应到厂里去,不能随随便便和稀泥。”
“对对对,你看,这是民意啊老易!”刘海中指着许大茂激动道。
许大茂叹了口气道:“大家伙儿说说,这苏援朝多坏啊?好好的人往死了坑,这歹毒心眼儿要是使在咱们院儿里人身上,谁家受得了?”
“就是,大茂这话说到我心坎里去了,这就是我最担心的事情,我也是为咱们街坊邻居的以后着想啊!”刘海中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易忠海斜眼瞥他,道:“我不是反对你报告厂领导,我只是想要找苏援朝回来先了解清楚情况。”
“哎幼一大爷,您还了解什么呀?情况这不是很清楚了吗?”许大茂道,“您看看这老的老小的小,在前院儿一跪跪一地,合着您觉得他们逗你玩儿呢?要不是逼不得已,谁愿意这样?”
“对呀,大茂说得对……”
众街坊纷纷点头,唯独娄晓娥狐疑看着自己丈夫。
“我觉得一大爷说得对,最起码听听苏援朝怎么说。”于莉道。
“于莉,你为了你们家那点儿蝇头小利,想把全院儿都拖下水啊?”许大茂冷笑,“像是苏援朝这种祸害,咱们就得敲锣打鼓赶紧送走,让他爱祸害谁祸害谁去,他多在咱院儿里待一分钟,对咱们来说都是危险!”
“人家苏援朝来的时候,就你许大茂最高兴,他那两只鸡就是你送的,你变得够快的呀。”秦淮茹阴阳怪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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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是没看清他真面目,”许大茂辩解道,“我送他鸡……是想着都是街坊邻居,我关心关心。”
“我们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了,怎么没见你也送我们鸡?”秦淮茹嗤笑一声。
“就是!要送都送!”
“都是街坊,你送新来的不送我们?”
“赶明儿你一家也都送两只来!”
众人起哄,许大茂冷哼一声装听不见。
“你们说苏援朝的事儿就说苏援朝,别扯我们家!”娄晓娥不满大声道。
易忠海突然看向一边的何雨水,问道:“雨水,你哥呢?”
傻柱昨晚还跟苏乙一起喝酒呢,按傻柱的性格,要是这会儿在的话,肯定会帮苏乙说话。
这会儿刘海中和许大茂一唱一和带节奏,易忠海有些难以招架,就想起傻柱这杆枪了。
“他昨晚喝多了,这会儿还睡着呢。”何雨水道。
关键时刻掉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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