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正坐在二楼的边儿上,两脚悬空,枪就在我手边儿上,不知怎滴。我又想起了昨天下午那个梦,是啊。我又怎么能忘记曾与我出生入死的伙伴呢?
我从二楼一跃而下,反正就三米多高,从地上拾了一把长度适中的树枝,回到屋里,用砍刀削去多余的旁枝,在火上点着了,插在房屋的西南方向。
青烟从我充当香火的树枝上升起,由风轻轻的吹向西南,将如同残魂一般的青烟带向西南方,不知不觉,眼眶有些许湿润。
整个班,又或是整个远星高中,只活下来了我一人。
想到这里,我深深地低下了头,“安息吧,我的伙伴们,待到明年清明,我会再次祭拜你们。”
香火在风中阴晴闪烁,渐渐燃成了灰,我随便在脸上抹了两把,起身回屋。
刚刚回到二楼坐下,向不远处的小树林看去时,十几个步履蹒跚的身影从小树林中慢慢的走了出来,是一小群感染者。
感染者循人而动,他们迅速感受到了我的存在,向房屋这边冲来。
“来得好!”我一拉枪栓,六枚子弹上膛,枪声发出一声清脆的咯嚓上弹声,是把好枪。
枪托在我肩上顶着,将一次次开枪的力度告诉我,每开完六枪,便重新把六枚子弹按入枪膛。
感染者们在我身下的木门前抓挠,反而为我提升了精度。
而另一边,大叔也找了找了一上午,他找了块还算平整的石头坐下,拧开军用水壶,仰头喝了一口。
“真奇怪,这家伙能去哪儿呢?”阿列克谢从脚下拾了枚石子扔出去,又拾了一块,这时他发现这块石头有点儿不对,但手一快已经扔了出去。
阿列克谢跑出去几步,拾起那块石头,石头一面光滑而整齐,正是多年的自然环境下经风吹雨打磨损出来的,但另一面是个棱角分明的断面,断口很新,是最近才凿下来的。
这时一阵鬼哭般的呜呜声传入阿列克谢耳中,但大叔知道那是风灌进洞穴的声音。
不过,这里怎么会有洞穴?
阿列克谢快步向风声发出的地方走去,越靠近那里,地上的碎石越多。
“谁这是炸山了啊?”阿列克谢终于走到了一处山壁下,山壁上一个近五米高的破洞。
“这是?”阿列克谢看了一下,碎石是从内向外,也就是说这个洞穴是从内部打开的。
阿列克谢轻手轻脚的走到洞穴一侧,从背后摘下枪,小心翼翼的往里头望去,他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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