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一边大口喝着酒,一边旁若无人地给她挑了一块肉,塞在她的嘴里,哼哼道,叫你吃,你就吃。
罗一刀非但不高兴,反而兴奋地拍了拍手掌道,不错,知道疼自己的女人。
老王爷罗成和钟振山也微微点了点头。
啸天虎鲁智深见他们拼酒拼得厉害,当即端着酒碗,走到地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咱们哥俩也喝一个?
“喝,必须喝!”地缺瓮声瓮气地极为干脆。
待秦风再次喝干了一坛子酒,挨着秦绵坐了下来,老王爷罗成这才一脸正视地端详着他道,秦风,出身闽南,十年前与母亲逃亡到北山陈阡村相依为命。五年前,那一战村破家亡,侥幸逃脱。后流浪与北山周边,以乞讨为生,但却有一身惊才艳艳的飞刀功夫。半个多月前,曾经从大漠一路追杀人屠,刺杀未果,本想拜人屠为师,却被拒之门外。却因缘际会,在云间客栈与刚刚调任天下会北山舵舵主绵里雪花针秦绵相认,与秦绵亦兄亦夫。这五年间,未曾冤杀一人,反而在追杀人屠的路上,偷杀了不少蛮子。小子,本王说得可对?
“王爷,说的都对。”秦风知道以北山王府的势力,这些事情对于他们来说不是难事。
而秦绵则是一脸忐忑不安。
老王爷转头又朝着罗一刀笑道,乖孙,你以为如何?
罗一刀这才端起酒坛子,朝着秦风拱了拱手,“先干为敬!”
“好说。”秦风自个斟满一碗酒,与他一饮而尽。
见他挑起一块狗肉,大口地吃了起来,罗一刀这才对老王爷说道,单凭他一路追杀人屠,这个理由足够了。
定远侯钟振山见老王爷罗成端起了酒碗,连忙抢先端起酒碗道,小兄弟,少年英雄,本侯极为佩服。可愿意投身我定山卫,与这北山男儿一起杀敌建功立业?
不等秦风搭话,罗一刀抬起腿,一脚将他蹬下了桌子,气呼呼道,好你个钟猴子,你既敢当着本世子的面,虎口夺食,你不想活了。
老王爷也哼哼责怪道,老东西,不厚道啊。
钟振山不但不怒,反而更加热切地翻爬起来,一把抓着秦风的手道,小兄弟,这北山卫没啥念想,人情寡淡,还不如去我定远卫,这样我许你从军校尉,怎么样?
秦风和秦绵万万没有想到,这么快老王爷和定远侯竟然要招揽他。当即有些不知所措。罗一刀见他一脸犹豫,当即下了猛药道,从军校尉算个屁,我替我家老不死的做主了,前锋偏将,从五品,怎样?你我联手,何不痛快地杀个痛快?
罗成瞪大了眼睛,这败家子口气不小啊。
罗一刀却朝着他哼哼道,这是我兄弟!
他顿时无语了。
天残见他一脸的惊愕,当即咳了咳嗓子道,侯爷,他可是我的徒儿。
定远侯钟振山当即脸色大变,这才不甘心地一甩袖子道,完了。又被这老东西得逞了。无趣,实在是无趣。喝酒,喝酒!
秦风不解地朝着罗一刀,问道,那日你?
罗一刀连忙摆了摆手道,那日是我误会你了。老不死的也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
一向高傲无比的大魔王竟然向秦风低头,不仅仅让鲁智深大为惊愕,也让老王爷倍感交集,而那定远侯钟振山这才断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主意。
秦风正待说话,却被敏锐的秦绵偷偷掐了一把腰间的嫩肉,疼得说不出话来。
天残朝着罗一刀,挑了挑眉头,揶揄道,往后你俩便是难兄难弟了。他的屁股我可没少揍。改天你俩一起来。
罗一刀顿时缩了缩脖子,又见老王爷要说话,连忙朝他嘴里灌了一口酒,“没你说话的份,你给我闭嘴。”
他心里明白得很,这回美人豹回来,总算有人能够镇得住他这个大魔王了,巴不得早点甩锅。
罗一刀佩服地朝着秦风竖起了大拇指,“兄弟你牛,你是真牛!你居然在这个魔鬼手里活下来了,不容易啊!”
罗一刀说起那些日子,满眼都是泪水。这娘们,根本不是人,压根不把他当堂堂的世子看待,一点当仆人的自觉都没有。说揍就揍,说打就打。当年他那死鬼老爹还在一旁吆喝叫好,打得好,打得妙,打得罗一刀呱呱叫。
秦风也咧嘴地倒起了苦水,“苟延残喘啊,屁股都打开花了,她还花上开花。还说想当我女人,我哪敢让她如意哦。这真要收入房中,不就养了一只连出头之日都没有的母老虎啊!兄弟,我苦得很啊,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赢!只能当乌龟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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