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温正卿便安排人收拾了温情染的行囊,一旁的吴氏还有些窃喜,以为他是想通了终是愿意让温情染回上官家去。哪知一问他却说道:“玉儒在庐州一个人也是冷清,便让染染过去与她住上一阵子,姐妹两也好培养些感情。”
吴氏一听如当头bang喝,她nv儿温玉儒如今在庐州与人习课那是有原因的,她费劲心力托了多少关系才为自己的nv儿定下一门与侯府的婚事。此去庐州也是为了学入侯府以后的规矩,那温情染现下过去是要做何?
正要出言反对,那边温正卿说的话更是让她惊讶。
“我已托了小侯爷,此次过去庐州带上染染一路,互相也有个照应,你也不必担心了。”
吴氏两眼一黑,她眼下哪里是担心那温情染,她现下更担心自己的nv儿!如今温正卿还要自己nv儿的未婚夫带她上路,若是路上出了什么岔子可怎么办!
“老爷,这不妥罢。眼下这上官家催得紧,您怎么还把人往外头送?再说这孤男寡nv的走一路,这哪里合礼数…”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小侯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若不清楚又何必将nv儿嫁给他,更何况我nv儿又岂是你口中的这等无状?什么孤男寡nv?路上那么多丫头婆子的,不过是让她跟着小侯爷的车队同行,你满嘴的w言碎语简直让人作呕!”温正卿被吴氏这话气得不轻,指着她的鼻子就骂。
吴氏哪里见过温正卿发过这般大的火气,便是不敢在多言。
过两日温情染便跟着小侯爷的车队去了庐州。温正卿虽是心中不舍,但眼下却知若是温情染继续留在府中,定会让上官家将人接回去。眼下送她去庐州不过是权宜之计,待他将这边事物办妥,今后温家事务转赴庐州,倒时他便将她接到庐州的宅子里,两人自是不必在受次相思之苦,而上官家认定是温情染自己不肯回去,也不好在上门接人,这般就算他们不愿和离,也不能将人从他身边抢了去,才算妥当。
这般想想温正卿便也放下心来,专心处理起转移温家生意的事务来。
且说温情染知父亲要将她送走时多少有些难过,虽是温正卿与她解释过几多遍她嘴上说好,心中仍是不舍。路上都是恹恹的,连马车都不怎么出。
今日好容易寻了间客栈,她亦是吃不下什么,动了几筷便放下了碗,挨到一旁的窗栏上不说话。
一旁的丫鬟见她这般安慰道:“小姐别伤心了,老爷这般做也是为了您好,那上官家日日上门要人,老爷是不想您回去继续受他们的气。也是为了您好啊…”
温情染自是知道这个道理,可眼下温正卿将她送出来她心里空荡荡的,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狗,委屈又不安。
正在她忧虑之时外头倒是响起一阵敲门声,那丫鬟忙出去开门,进来一老奴见着温情染便急忙说道:“温家小姐,老奴有事相求…”
温情染正是奇怪,看这人的衣衫怕是那小侯爷的下人,怎么跑到她房里来求人?
那老奴也看出她的疑虑,忙说道:“温小姐,我家少爷今夜不知怎的,方才沐浴过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脸se极差,坐立难安,饭食也用不下,老奴问他他也不答,老奴想去请个大夫回来,却被他训斥了一顿,还把老奴赶了出来。如今是谁也不见,自己待在房中…老奴生怕他有个好歹,求小姐过去看看…劝他个一二罢…”
温情染听到此话皱了皱眉,这小侯爷她就出发前拜见过一回,知他是个极年轻的男子,但世家子嗣向来都是很懂事理,如今听来却是不妥。她如今跟着人家的车队行路,自是也要关心主人一二。
便与那老奴到了那小侯爷屋外,里头不时传出几声痛苦的sheny1n,却是让人害怕。她沉了口气,抬手轻敲:“小侯爷,奴家有事拜见…”
里头的人听到她的声音静了静,不久传来一阵嘶哑的男声:“今日不便…小姐有事下回再说罢…”摆明了不想见她,温情染皱了皱眉,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的老奴给她连连磕头,眼看是将自己全副希望都放在她身上了,温情染只好厚着脸皮说道:“小侯爷若是身t不适奴家去给您请个大夫罢,莫要强撑着伤了自己的身子…”
里头的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似是撞翻了什么东西,那人静默片刻才说道:“不劳小姐费心,请小姐回屋休息,明早还要赶路…”
温情染见他这般固执,叹了口气,低声与那老奴说道:“一会我进去看看,你别出声,莫要惊到他。”说罢悄悄推开门进了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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