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的声音响起,门后立时窜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却不是那陆冠英又是何人。
看到东丈一手持伞一手捏着诸多挂着油纸包的绳子,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端详了片刻,陆冠英颇为激动的说道:“先生得以安然脱身,实在是太好了。”
把伞收了起来挂在门边,东丈一路走到了屋内把手上的食物扔到了桌上,而后一屁股就坐到了凳子上跟着转头对陆冠英说道:“外面还有两坛酒,你拿进来罢。”
闻言陆冠英转头看向门外,两坛酒正孤零零的摆放在屋外,逐踏步往外走去,拿起酒坛又道:“连累了先生遭此厄难陆某实在是汗颜得紧,还好先生本领高强,如若陆某真是不知该用如何脸面活下去了。”
东丈自顾自的拆开油纸包扯下了一块烤得金黄焦脆的鸡腿送入口中慢慢咀嚼,无所谓的说道:“过去的事提它干嘛,过来喝酒。”
“好。”
而后两人相对而坐,也都不客气的对桌上的食物来了一番扫荡,也实在是饿得惨了,有什么事且先把体内的五脏庙喂饱再说罢。
都是些烤的食物,吃多了自然会口干,而又因为此地没有酒杯,东丈就直接举起酒坛吨吨吨的往口里灌去,爽快的哈了一口气,抬眼看向对面这个吃相斯文的男子暗暗想到:你跟那郭靖的年纪相仿,都是三十几的人,可这身手还真是一言难尽啊。
要不是时刻需要照顾陆冠英,码头上的人即使再多个两倍东丈都能从容离去,没人能是东丈的一合之敌,即使是那个太监李尚。
转头看了看门外仍自下个不停的雨,东丈微叹,可这世间又有什么顺风顺水的事呢,跟后忽然就站了起来脱掉身上的衣服褪去腿上的长裤只余一条短裤。
这一举动也吸引了正在吃东西的陆冠英,抬眼看去,只见一个浑身古铜色且精壮的身躯映入眼帘,第一眼看去给人的感觉是瘦,可细看之下又觉得颇为的匀称,多一分显胖少一分显瘦的那种,浑身上下的肌肉便犹如鬼斧精雕般有棱有角。
看似瘦弱,但陆冠英却毫不怀疑那身肌肉下所蕴含的狂暴爆发力,练过的人都知道,肌肉太大会缺少爆发力跟耐力,力气大是大,但真干起来,那些后世的健身教练哪个够身材精瘦的散打手打的,虽说术业有专攻,但看过比赛的人都知道,两者的灵活度爆发力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上,块头大看着唬人而已。
“你吃好了吧,过来给我上上药。”此刻东丈笑着对表情呆呆的陆冠英说道。
闻言陆冠英这才发现东丈身上那横七竖八的刀伤剑伤,有新有旧,新的现在还在滋滋渗血,且处处都缺着肉,让人看着就疼。
反观当事人的东丈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内心不由得又对东丈这人产生了些许钦佩之情,逐动作不慢的来到东丈跟前。
“你把拆开那盒粉末,往我背上伤口洒,我够不着。”东丈指着桌上另一个包裹如是说道。
“好。”陆冠英依言照做。
而东丈则是大马金刀的坐到了凳子上任由陆冠英往自己背上洒药,全程一句话也没说,而陆冠英也是越发的钦佩这个年轻人,皆因在自己用烈酒先往东丈伤口上消毒的时候,作为行动者的自己看得都觉得疼得慌,但此人却连眉头都没皱,真乃硬汉也。
没过多大功夫便也就上好了药,而东丈身前的伤口就没去麻烦陆冠英而是自己弄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轻车熟路了,烈酒往伤口一洒,跟后胡乱给自己抹上药粉布条一缠了事。
看着东丈慢悠悠的穿上衣服,陆冠英倒显得有些无所事事,皆因他在东丈的照拂下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势,只是一些细小的皮外伤罢了,而穿上衣服后的东丈给人的感觉又变成了那个瘦弱的年轻人了,但陆冠英知道这些只是假象罢了。
两人重新对立而坐,东丈举起酒坛遥遥跟陆冠英碰了碰而后慢悠悠的说道:“陆兄,不知你在此处有无可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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