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他脸的刺激感成倍翻涌,她平时被他欺负太狠,泄愤似的全发泄在他脸上,偶尔一个用力,湿答答的穴口蹭到男人高挺的鼻尖。
她故意使坏,沿着他的鼻梁前后碾磨,有意弄他一脸汁水。
“啊!——别咬!”
男人显然也不好惹,她还来不及沾沾自喜就被人啃咬穴肉,边咬边吸舔,她时而皱眉时而低吟,完全被他操控生死,痛并快乐着
“牧洲啊!啊啊!”
短促几声尖叫,温热的洪水大量喷涌,她在极致的高潮中迷失神智,耳边全是他喉间吞咽的声音。
太色情了。
半晌,恢复理智后的妮娜起身离开,下了沙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他,鼻梁挂满银丝,下巴处的水渍晶莹剔透。
“开心了?”
他半直起身,摸了摸被弄湿的鼻尖。
“嗯。”
妮娜点头应,低头瞥了眼男人身下鼓起的大包,担忧地问:“胡萝卜怎么办?”
牧洲愣了下,回过神后直接笑出声来。
“不管它。”
他抽出纸巾擦干唇边残留的淫液,圈过她的手腕拉到腿上坐好。
“今晚不做了吗?”她软声问。
牧洲被喷了一脸热汁,脑子也清醒几分,诚实地说:“你还病着,我怕自己收不住手。”
妮娜不禁调笑:“算你还有点良知。”
“良知是有,但不多。”
他轻轻闭上眼,酒还没完全醒,抱着娇小软糯的姑娘就像抱着个大玩偶,突然间不说话了,下巴搁在她肩膀,呼吸越来越轻。
等妮娜转头去看,男人已然睡着。
约五分钟后,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滑出,扶着他平躺在沙发上,奔奔跳跳跑去房间拿了毛毯,非常贤妻良母地替他盖好。
而后,她又跑去浴室重新冲了个澡,洗香香后跑回沙发,两手叉腰,深深凝视他熟睡的脸。
总觉得画面不太完整,缺了点什么似的。
妮娜想了又想,最后微微一笑,掀开毯子,爬上沙发,轻轻窝进他怀里。
沉睡的男人身子微动,无意识地翻身侧躺,手臂在她背后紧密交错,下颌贴着她的头顶,霸道地把她抱进怀里。
她很乖,侧脸贴近他胸口,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画面很完整。
心也很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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