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拾月短时间内找不到人,又担心自己一时看不住,陆时蓁再将头孢吃下去,想着喝醉了酒的陆时蓁也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便拉过了她一根胳膊,道:“走,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房间里的热闹还没有散去,被挪进来屋的气球还闪着光亮。
陆时蓁的这话偏执又幼稚的要命,像个小孩似的不讲道理。
许拾月那拿着药的手如今正握着陆时蓁的手腕,她就这样听着,残留在掌心酒精又灼了起来。
沉了一下,她嗓音平静又带着几分严肃的唤了一声陆时蓁的名字:“陆时蓁。”
陆时蓁像个被老师点名的小孩,闻声立刻听话了起来:“好吧。”
因为喝了酒,陆时蓁的身子很不稳,许拾月没有多少力气,扶她起来也扶得吃力。
幸好圆子在这时从会客厅跑了出来,摇着尾巴帮许拾月将陆时蓁从地上拱了起来。
陆时蓁时意识已然模糊,她看着脚下摇摇晃晃的路,含含糊糊的醉话里满是许拾月的名字。
而许拾月看不见扶着陆时蓁回她房间已然有些困难,更没有功夫分神搭理一个醉汉,陆时蓁的轻唤她一声都没有答应。
可她越是这样,陆时蓁就喊得越发起劲,甚至带上了几分非要她答应的气势:“许-拾-月!”
无法,许拾月在上楼梯前应了陆时蓁:“你有什么事吗?”
陆时蓁却没有回答许拾月的问题,反而是皱起了眉头:“你在,你怎么不应我。你就不担心我这是被坏人带走了吗?”
她声音里有些委屈,话却全然没有逻辑。
许拾月看着这个由自己扶着的模糊影子,漠然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担心。”
“好冷漠啊许拾月……”像是想起了这些日她那不成正比的扣分与加分,陆时蓁脸上的失意明显了起来,“你什么时候才想着对我好一点点呢,许拾月……”
苦恼,失落。
陆时蓁声音的含含糊糊的,里面的情绪许拾月听得清楚。
却也因此眉头微蹙。
自己的想法对这个人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她向来不可一世,也不会有什么耐心去博取一个人的好感,怎么这次成了例外。
“我好难啊,真的好难啊……这就是人生吗?人生就是一副烂摊子吗?”
陆时蓁絮絮叨叨的说着,眼看着又要闹起来,许拾月握着她的手臂,道:“陆时蓁,我看不见,你能不能听话一点。”
她的叙述很是平静,又有些无奈,却更像是在故意绑架一个在意她的人。
而陆时蓁就是那个傻乎乎的在意她的人。
陆时蓁听到这话,先是怔了一下。
接着她就努力的将自己摇晃的身体站好,安静的表示道:“嗯,听话。”
像是印证了什么自己不愿意相信的事情,许拾月眼底抹过一丝晦涩,接着她又把这抹情绪压到了心底,淡声道:“那走吧。”
许拾月的那一句话果然管用,后面一路陆时蓁都没有再闹。
她就这样在许拾月的引导下扶着满
屋子的扶手,许拾月也没有费多大得力,圆子的辅助也很给力,一人一犬很快就顺利将陆时蓁带到了她的房间。
喝醉酒的陆时蓁只觉得自己脚下飘飘然的,柔软的床刚包裹住她的身体,她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不由得又说起了话:“许拾月你知道吗,我好喜欢现在这种状态啊。”
许拾月依旧没有理她,默然的帮她撑开了被子。
可陆时蓁却像是非要许拾月搭理自己似的,许拾月刚要将陆时蓁退下压着的被子拉过来,视线中就横过了一条看着不甚真切的匀称长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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