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员有穆里尼奥那样的,把球员当兄弟;有温格那样的,把球员当学生。
也有像安切洛蒂那样的,自己成了保姆;更有弗爵爷那样的,成为了球队的家长……
皮尔斯的映像里,他应该是又严厉又很狡猾的教头。
球员们总是有个自己的小圈子,大家都抱怨训练苦训练累,主教练总是变着花样折磨大家。
有时候会骂上两句,能骂出来说明一切正常,害怕的是没有反应,愤怒总是在沉默里累积,不知道哪一天像个炸药桶一样就爆了。
皮尔斯想起了昨天的电话。
比赛结束后,他跟队长聊天时,哈伊姆说,队里最小的马格里尿了血,海德沃德那么冷静的一个人也被吓坏了,队长说他还从没见过主教练这么慌张的样子。
长期从事足球的运动员或多或少都知道,尿血只是过量体育运动后,机体大量出汗,血液流向肌肉,肾血量减少从而造成的正常生理反应。
适当的休息,严重点吃点药,也就好了,只是尿血的样子有些恐怖,是个正常人都能被吓一跳。
沃德让全队坐大巴回朴茨茅斯,赛后的新闻发布会还是助教去,他陪着马格里去医院检查,一直折腾到半夜才放人家回去。
除了严格外,对球员也很不错。
皮尔斯托着一条伤腿,走上前定睛一看,这不是乐高吗?他的儿子也有这么一套,年纪也跟坐在地上的小朋友相仿。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产生善意,但家长的话更容易产生共鸣。谁对他家小孩好,他就喜欢谁,做父母的都是如此。
麦克维跟他儿子差不多大,海德沃德对这个小朋友不错,那就是对我儿子也会不错,我喜欢这个教练。
皮尔斯的脑子就是这么简单粗暴,有点强盗逻辑的感觉。
…………
良久。
“完成!”两个人一阵欢呼,一辆崭新的大巴车出现在眼前。
蓝色的车身,又宽又大的肚子,车灯像人的一双眼睛,轮子是四肢,胖胖地惹人怜爱。
麦克维随身还带了贴纸,朴茨茅斯队徽的图案。他小心翼翼地贴了起来,就像母亲呵护自己的小孩。
“我送你回病房吧”
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就是网络里所说的老铁,沃德很乐意在跑这一趟。
小家伙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回,不回”,还耍起了小脾气。
“病房里太无聊了,叔叔你带我去俱乐部玩吧,我想见见皮尔斯。”
“皮尔斯?为什么?”
麦克维一脸崇拜,笑得都快成了一朵花,“他是我的偶像啊!”
小朋友这话,让站在他们身后的老皮暗爽不已。他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像变魔术一样出现在了小家伙身边。
今天绝对是麦克维的幸运日,阳光尽情沐浴在生命里,洒在花季一样的童年里。
他不敢置信地捂上了嘴巴,表情是懵懵的,阿拉丁神灯也没这么灵的吧?
“皮尔斯!”麦克维像乳燕投怀一样撞进了他怀抱里。
“我穿着你的号码呢。”
他的眉毛在笑,眼睛在笑,嘴巴在笑,鼻子在笑,身体的每个器官都在笑。
海德沃德眼神有些不怀好意,皮尔斯从里面读出了里面的嫉妒。
麦克维有要当叛徒的潜质,谁在陪他玩,陪他闹,一个转身就忘了个干干净净。
沃德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间还早,口袋里还躺着陈医生的胸牌还要还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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