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骞安被霁禾表情逗笑,手上的动作没停,反问回去:“不能吗?”
“也不是不能。”霁禾垂眸看着时骞安骨节分明的手指,脸颊泛起绯红,“就是觉得更那什么情。”
“有吗?”时骞安把擦拭完手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还有更那什么的,我教你。”
顾忌着霁禾明天培训可能要坐一天,而后又要辛苦上下夜班,时骞安才克制住没在领证当晚就缠着人做些耗费体力的事。
柔软的唇堵住红润的唇,霁禾开始还会沉浸其中,到后来时间太长,她大脑就爱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当然全部与时骞安有关。
大脑不知道怎么想起今天早晨,她开始没看到时骞安在哪,拿起水杯那阵,出现在她面前的时骞安可能是刚健完身出来。
时骞安应该除了飞行时间以外,每天都在坚持锻炼,不然肺活量绝对不可能如此让人招架不住。
大脑逐渐开始缺氧,意识涣散之前,自己的唇被尖牙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明明咬的是唇,霁禾感觉全身都在颤栗。
好在时骞安短暂放过她,鸦羽睫毛颤抖着掀起,面前深邃的眼眸里只有她一个人。
视线里那双好看的眉眼弯起来,温柔嗓音和眼尾弧度一样勾人,“在想什么,不应该听我五个的吗,那一个在听谁的?”
霁禾还没喘过来气,呼吸急促又滚烫,胸膛上下起伏,失神的眼眸通红,薄唇微张,开想解释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时骞安把霁禾气若游丝的模样尽数收入眼底。
干净修长的指尖替人撩起被汗水打湿的鬓发,语气平静到太过于正常,“教你一个集中注意力的方法。”
柔软的唇再次覆上来,霁禾可算发现,时骞安压根就没打算听她解释。
她有非常充分的理由怀疑时骞安纯属是在给做坏事找借口。
不过时骞安的方法的确有用,她的注意力再也分散不了,因为她感觉自己脑子直接“轰”的一声炸了,彻底丧失思考能力。
这样的状态持续到第二天培训。
左姝今天也被抓来学习,放假期间被抓来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睡眠更是严重缺乏。
她看向投影仪的眼写满了死气沉沉,需要装模作样记笔记的时候,不可置信的眼眸眨了又眨。
不是,自己好姐妹手里的笔,怎么看着好像在抖啊?
她都怀疑自己没睡好眼睛出现了问题,眨巴了好几次,最后确定不是自己眼睛的问题。
中午休息间隙她没忍住问:“手受伤了?”
“没有。”霁禾刚刚喝了口水,听到问话水差点呛进嗓窝,“就是有点累。”
左姝眯起眼睛,一副你骗谁的眼神。
视线扫过桌上摆放的笔记本,才看见这人没记笔记,写了一堆的时骞安,和走火入魔似的。
“还惦记他的呢,用用就行了,真心慎重。”确定人都吃饭去了,左姝才敢小声询问,“你没告诉他你患病的事情吧?”
“可千万不能说。”
霁禾当时只把自己患病的事情告诉了好友和容睿达,其余人都没有说。
容睿达带给她们的教训足够惨烈。
“没说。”她之前告诉左姝的情况也只是她在追求时骞安,因为时骞安能缓解她的症状。
时骞安现在对她很好,她却不知道这份好是独一份,还是说不管谁像她一样主动,谁被唐彦芝看到出现在家中,时骞安都会同意和对方结婚。
她先占据了有利位置,却也不敢保证这个位置往后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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