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温迎气鼓鼓地回到昭山公馆。
一路上她想了无数种教训贺霖的方法,每一种都可以恶狠狠地出气。
可即便如此,心里头还是堵得慌。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今天的情绪同知道姜宇出轨时的情绪很不一样。
那会儿是纯气愤,这会儿是气愤里夹带了难受。
甚至这个难受伤心的比例,比她想象中还要高上那么许多。
这使得她越发生气了。
赵婶迎面同她撞上,被她身上罕见的低气压给愣了下,迟疑道:“阮阮?”
阮温迎没理会,冷着脸往里走。
经过客厅的时候,也没理会坐在沙发上喝茶的阮娴贺修远,径直上了楼。
一双鞋将楼梯踩得蹬蹬响。
“她怎么了?”
阮娴皱眉。
亲妈都不知道,贺修远更不知道了,他摇了摇头:“可能是在外头受气了?”
阮娴越发嫌弃了:“她怎么这么没用,天天在外头受气,一点也没遗传到我。”
贺修远失笑:“孩子还小。”
“小什么?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
阮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无奈道,“这段日子好几个太太跟我打听阮阮的情况,我听她们这意思,像是对我们阮阮有联姻的想法。”
联姻么,是豪门里头常见的维系家族繁盛的手段。
阮娴不抵触也不热络,不过要是有好孩子,她也乐意将女儿同对方凑成一对。
“你也有想法?”
贺修远难掩诧异,沉吟道。
“要说没有肯定是假的,不过确实也没物色到什么合适的人选。
那些个公子哥不是私生活混乱就是能力不强,靠着家族荫蔽生活,我实在看不上。”
阮娴也没遮掩,皱着眉头道。
贺修远揽了揽妻子的肩膀,笑道:“这种事急不来,没准阮阮自己就找到了。”
阮娴心里也是这么想着,不过嘴上还是要嫌弃上一句:“她的眼光我可不敢恭维,你忘了前头那个姜宇了?”
贺修远暗笑不语。
说到子女婚事,阮娴便又想起了贺霖,揶揄丈夫:“贺霖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不见你着急?”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才不管他。”
阮娴睨了他一眼:“知道你开明了。”
贺修远觉得冤枉,他哪是开明,他是不得不开明。
从小贺霖就有主见,两人相处更像朋友而非父子,他很早便不能做贺霖的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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