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仙对逸尘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了,她也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拽了拽他让他事别说得太大声了。
“不行,我得过去看看!”她想了一会儿说,“作为妹妹,我必须去探望一下,不管这件事情是事真是假我都得过去看看——你,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当然,”逸尘轻蔑地一笑说,“我当然要过去看看,我至少也得弄明白他在搞什么鬼把戏吧?”
绮仙幽幽一叹,抱住了逸尘说:“尘哥,你能不能对我哥稍微……稍微尊重点?不管他曾经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毕竟他是我的亲哥哥,为了我,你不能多尊重他一些吗?”
逸尘拉过了她的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临到嘴却还是忍住了,他只是很简单地说:“走吧,我们这就过去看看。”
神王寝宫紧闭,守护在寝宫外的侍卫明显要比平常时候多出许多,他们将二人挡在了门外。
“我是皇兄的妹妹,凭什么不让我进去?”绮仙冷冷一扫他们,摆足了公主的架子,“难道,以我公主之尊也不能进去么?!”
“对不起,公主殿下,小人等也是奉命行事,没有王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能进去……”侍卫长陪着笑事脸把绮仙的话给挡了回去。
“奉命行事?你们奉的谁的命,行的谁的事!”绮仙大怒。
“五姑姑您来啦?”身后,神族最谦恭的王子来了,他带着一张夸张的笑脸说,“事情是这样的,因为父皇病了,为了防止别人去打扰他的休息,所以我下了命令不让人进去——呵,就连我自己也是在见过他老人家一面后就马上退了出来。”
而他的身边则站着鬼灵精怪的小公主忧若,看她撅着嘴巴的样子想必她也在为这件事烦恼。事
绮仙看到他们俩转了一副笑脸,很亲和地说:“那皇兄的病怎么样了呢,严重吗?”
王子的神情变得很忧郁,他深深地看了寝宫一眼,唉声叹气地说:事“医师说可能是因为积劳成疾……父皇他太累了,这么多事情压着都等着他处理,太累了……”
“哥哥撒谎!”忧若哼了他一声说,“医师说根本就查不出病因,在你嘴里怎么成了积劳成疾了?!因为差不出病因,这才让我担心,不清楚病因又怎么治疗呢?”
说着说着,她就忍不住哭红了眼,泪水顺着她滑嫩的皮肤滴落了下来,谁见了都心疼。
“不哭了,皇兄会没事的。”绮仙心中虽然也很着急,但还是安慰她说,“皇兄修为高深,普通的小病根本就难不着他的,过段日子他自然而然就会痊愈了。”
“对,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逸尘若有所感地说,却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有点过了,因为他看见王子的眼里冒出了火光,于他是赶紧补充说,“哦,这是人族的谚语,意思是说真正有本事的人都会受上天眷顾,会长命的。”
“但愿父皇没事!”王子双手合十,做了一个祈祷状,“眼看着魔神大战在事即,圣战如果缺了父皇,我想一定会失色不少的。你说对吗,逸尘将军?”
他直视着逸尘,冷冷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眼睛直达内心深处。
“是的,陛下如果在圣战中缺席,事的确会令圣战失色不少!”逸尘淡淡一笑,话中有话地回答着,那淡淡的笑容仿佛蕴含着许许多多的东西一样。
第五一九章
血染的夕阳映红了晚霞,那争食的乌鸦在晚霞之下聒噪,把暮色点缀地凄凉无比!
人族,埃尔德跟亚拉两个国家最终站到了决战场上。战争是绝情的,优胜劣汰的法则在这里被发挥得淋漓尽致,所有技差一筹的所有体力不济的士兵统统被无情的战争推入了死亡的火坑!尸体实在太多,精疲力竭的士兵带着残躯再也没有精力去清理战场,他们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返回各自的营帐,准备迎接明天更加残酷的战争。可是,明日复明日,何时才是个尽头呢?
“明天,明天我们就动手!”觉非紧皱着眉头,环视了一周,场内所坐的全都是美斯大将级人物,“按照目前的形势看,埃尔德跟亚拉双方的人马都折损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半天的时间我也绝对有把握能将他们通通制服!”
“或许,我们该再等待时机?”谋战同样紧皱着眉头,他迟疑地说,“所谓的战争精髓,便是‘以亟伤敌为上’——两国都不曾察觉到我们的计划,我们大可以再等些时日再行动,那个时候再动手的话事情会方便简单许多。”
此话一出,众大将纷纷点头同意,在他们看来以最少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才是最成功的战役。
“可是战争的主体是人,它不是货物更不是食物!”觉非伸出了右手的食指,痛惜地说,“仅仅只是过了十天,他们死伤了多少人你们知道吗?四十万!那是四十万鲜活的生命啊,在四十万阵亡的士兵背后你们知不知道还有四十万个家庭的苦苦等候?!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无论如何,我要结束这一切!”
这些话他说得一气呵成,那气愤、悲愤的感情弥漫了整个军帐,听得那些大将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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