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至于那么严重的。”谋战被他的话给逗笑了,“不过你说的倒也是我所担心的,士气这东西在打仗的时候确实最重要。希望兽人没这么快就发动大规模的进攻,让她们缓过这段时间,实在不行我们就调兵,将后方的队伍调到这里来——只恐怕在我们调兵的空档兽人就找准了机会进攻了,那样我们可就得不偿失了!”
“还是鼓舞士气来得实际一些!”孙行看了看那些眼神呆滞的士兵们,感慨地说,“给她们加点油吧,我们得在近期做出件什么事情让她们高兴一下了——盗粮草、杀敌首,二者选其一!。”
“只能在‘杀敌首’上面做文章了,”谋战有点郁闷地说,“他们的粮草我们以前盗过,现在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那就这么办吧!”
是夜,新月娟娟,白云衔北斗,正是秋季,天高而寒冷。一条人影在夜色的黑暗与月光的明媚之间穿行,悄无声息。他的速度时急时缓,探头探脑间小心异常,在辨明了方向之后他不再做稍许停留,直接向着东面直飞而去,渐渐化作了一个不易察觉的黑点……
狼人将军正在擦拭着他心爱的双手大剑。这柄剑传自他的父亲——也就是狼人族的前任首领——记录了千百年来狼人族的兴盛与荣誉,可是传到他手里的时候狼族却已势微,即便被人记起也仅仅只是因为那首被兽人传唱了无数年的歌曲——人说北方的狼族会在寒风起,穿着腐朽的铁衣站在城门外,眼中含着泪呼唤着城门外……
如今,铁衣依然斑驳往昔光辉却已不在!
“大剑啊大剑,今夜你是否愿意与我一起去恢复我狼族千年的光耀?”狼人将军轻抚大剑,眼神复杂,眼神里面夹杂了屈辱、痴迷、坚毅以及许许多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这一仗,不再只是战争的胜败,而是你我肩上所背负的使命,光复我狼族赫赫威名的使命!”
大剑挥舞,四周隐隐渐有风声。
“是谁?!”狼人将军突然激起一道剑芒射向帐外,脚下更是没有丝毫停留直接闪出了营帐,“既然来了何必躲躲闪闪不敢出来见人呢?”
军帐暗处,一条黑影慢慢走了出来,脸上黑纱随风飘逸。
“哈,好刺客,难道还怕我认出你了不成?”狼人将军哈哈大笑,“既然来到这是敌非友是友非敌的沙场之上你又何必蒙着脸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
黑影稍一犹豫后就将脸上的黑纱撤了下来,露出了一张睿智而坚毅的脸:“说的是,我既然来了也就没有再躲闪的必要了。在下谋战,忝为人族娘子军作战副使!”
“你果然还是来了,没有远迎贵客还望见谅了。”狼人将军一晃手中大剑,呵呵笑道,“铁狼,想必我就不用再作其它的自我介绍了吧?”
是的,的确不需要再做任何的介绍,被刺杀目标发现的谋战很清楚地知道对方的底细。
铁狼笑意浓浓,双手却在不经意间将双手大剑紧紧握住,然后稍一翻转,月光映着光洁的剑面反射照在了谋战的双眼之上。
举剑、竖斩、横劈,动作一气呵成!
双手大剑的剑气仿若实质直接攻向谋战,谋战慌忙躲过却发现自己身后的地面已经被剑气伤得出现了一道既深且大的沟壑,而那个帐篷也在剑气的攻击中轰然倒塌。
看来刺杀不成这下要打一场硬仗了!
谋战一抚鬓角那缕青丝,嘴角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他有个习惯,每当他要动手杀人的时候就会做这么一个动作。
“剑气很足,你有资格做我的敌人!”
说着,他就由腰间拔出一柄柔韧无比的软剑,谈笑间就已欺身上前唰唰唰连攻出三招,招招致命——既然每一招都是致命的,如果他已得手那也就不需要连使三招了,之所以需要这样仅仅只是因为他所攻出的三招都被铁狼躲开了,并且躲得潇洒漂亮!
两人同时跃起,双剑一碰间又再次分开各退五步,然后相互对视。
旗鼓相当,不分胜负。
谋战的眼神里除了棋逢对手时的喜悦之外还夹杂着一丝难以置信,他不明白素来以魔法、力量见长的兽人之中为什么还会存在像铁狼这样的用剑高手,刚才的交手虽然短暂但他分明能从他的气势中看出他的剑法绝对不会比自己差,而他在入伍参军前可是亚拉数一数二的剑客啊!铁狼的眼神中虽然也有惊讶的成分在但更多的却是喜悦,仿佛他已经胜券在握了一般。
他轻轻而笑,嘴唇努了努示意谋战去看西面方向——西面,正是灌木丛林、娘子军驻扎之所在!
斜视余光中,谋战心神大乱,因为他看见了火光,灌木丛林内那熊熊燃烧的火光!
中计了!
难怪这一路走来会这么容易,难怪一路上不见兽人巡逻,原来这一切的一切竟全都是铁狼的精心安排,目的就是为了拖住自己!
想到这里,谋战更是无心应战,他虚晃一招后就想赶回去却不料被铁狼再次凌厉的攻击给拦了下来:“想走?呵,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吧!”
谋战软剑连使终于挡住了铁狼的攻击,后路却也被他死死地堵住了……
跟谋战商量之后,孙行就跟他决定分头行事——谋战去刺杀“敌首”,而他则在查看完所有情况最终决定赶回去向柳如眉请示要求增派人员到丛林前线。可是当他来到中军帐的时候竟发现柳如眉正在那里兴致冲冲地给自己修改手下呈献上来的防臭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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