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昔拉着豆芽刚迈出酒楼,转过身,正待与豆芽说话,后脑一记掌风,便晕了过去。
“姑”
豆芽尚未喊出声,也被打晕提至小巷。
“大哥,后面怎么办?”
吴贵低声问另一人,他便是方才吓唬小二的大汉,长得一副彪头大耳的样子,形如其人一般憨傻。
“大人吩咐先留活口,藏起来,日后必然有用。”
吴达不似其弟那样鲁莽,虽也是五大三粗的样子,但面容阴晦,看起来是个心思深沉的人。
“那藏哪里?”
“去江陵,若是出了什么变故,咱们就渡河南下,把这两个投河。”
吴达面无表情地应答,他并非完全只顾完成这个所谓的“大人”的命令,毕竟身居高位者,易跌重。
“是是是,大哥,咱们什么时候走?”
吴达思虑一番,毕竟左丞相府资历深厚,若是让其感知不妙
“现下就出城若是被相府发现人没了,就走不了了。”
兄弟二人引了马车,带着两个小娘子出城了。
几近午时,相府。
江老与萧侯还在寒暄
“师父进来身子如何了?”
萧侯声音低沉沙哑,却又浑厚有力,许是经年征战,战火喧天,嘶声号令的缘故。
“呵年过花甲的人了,身子骨能像我这般的,还能有几个?”
江老边调侃边放声笑,心里很是喜爱这个学生。
江家历代为言官,而到江老,因刚直谏言被贬黜,后调至西疆,正逢征战,时任军师。其子更与仕途无缘,时与萧远同任军中副将,战难时牺牲。此后,萧远破釜沉舟,大获全胜,得以封侯。后以江相在西疆时提点过他一些兵法为由,拜其为师,一心跟随。
江老缓缓看向一旁正在安安静静品茶的萧案生。
“砚书今年二十有三了吧?”
“是,多谢师公挂怀。”
萧案生拱手行一小礼,又正襟危坐,束发正袍,似礼仪典范一般。他的身形比寻常男子高大,又时常一本正经,确如久昔所言,让人望而生畏
江老对他一番打量
“记得你幼时跳脱好动,不似现在这般,想是随你父亲去了几年西疆有所收获啊。”
“是,晚辈得父将爱重,一同随军,略有所得。”
萧案生颔首,言语恭敬,自他去了西疆驻军,回京后便是这般样子。
“好好,青出于蓝呐。”
江老眉眼含笑,忽又目光一转。
“远儿此次是来商议九娘与砚书的婚事?”
“哦,是是,这九娘现在何处啊?”
萧侯打从来时便没瞧见久昔,憋了这许久才发问。
萧案生倒是不动声色,依旧不紧不慢地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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