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映篱气势汹汹赶到公司总部的时候,陆铮还正在和高层开会。
白羽俊作为高层里的边缘人物,也在会议桌的末尾分到了一个位置。
会议开到一半的时候,苏秘书从后门走了进来,在陆铮耳边说了几句话。
陆铮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正在发表意见的一位经理见状,声音越来越低,因为搞不清楚状况而有些不知所措。
“会议暂停。”陆铮转头看向苏秘书,“把你准备的东西拿过来,再请夫人到会议室来。”
“董事长,我们需要暂时回避吗?”有一位经理问道。
陆铮摆了摆手,“不用,一会儿的事,你们要在场做个见证。”
说话的时候,陆铮的眼睛一直盯着白羽俊,把后者看得头皮发紧,后颈发麻。
白羽俊隐约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事,不由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但他转念一想,那个小保姆就算勾引也是勾引陆铮,没道理陆铮刚到公司的时候还好好的,班上到一半却突然识破那个小保姆。
于是白羽俊又略微镇定了下来。
这时苏秘书抱着一个纸张走了进来,紧接着陶映篱也走了进来。
陶映篱看着会议桌前的人,似笑非笑地冲陆铮说道:“这里面有几位经理我还不认识呢!不替我介绍介绍?”
陆铮便把几个经理挨个介绍了一遍。
轮到白羽俊的时候,陶映篱的视线在白羽俊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笑吟吟地说道:“原来这就是人事部的白经理。白经理,我度蜜月刚回来的时候,还给你打过电话呢!你那时候好像忘了祝我新婚快乐。”
白羽俊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眼珠在眼皮底下轻微地乱晃着,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干巴巴地说道:“是吗?应该是我当时忙忘了吧!”
“我看不是。”陶映篱冷下脸,“有的人应该是巴不得我和陆铮的新婚不愉快。”
这时苏特助搬了把椅子过来,陶映篱施施然地坐下了。
几位经理面面相觑,都意识到气氛不对。
白羽俊也彻底放弃了侥幸心理,不再伪装,反而打压陶映篱道:“夫人,公司是说正事的地方,您跑过来说您的家事,恐怕不合适吧?”
陶映篱的嗤笑声紧随而至。
“原来白经理也知道应该公私分明。既然如此,你一个公司高层,为什么不好好做你的本职工作,非要掺和我们家的家事呢?”
白羽俊绷着脸,冷声道:“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白羽俊根本有恃无恐。
他是公司高层,没有实质性的失误,是不能随随便便辞退的。
可当初打电话的事,只有他和苏秘书两个人在场,没有其他证人。
记录曾可菲个人资料的是简历而不是合同,简历这种东西又不是不可以伪造,之前那份单独拿给苏特助确认、年龄填错的简历,早就被他销毁了。
资料正确的简历,才是人事部其他人看到的。
只要他打定主意不承认,这件事就死无对证。
而陶映篱对他的指控,就会变成无端的揣测,反而会让陶映篱的名声更加不好。
毕竟陆铮这个董事长兢兢业业经营公司,他的妻子却因为家事跑来公司大闹一场,怎么看也是陶映篱不懂事。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陆铮突然开口了,“白经理,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我妻子是公司的大股东。你用这种态度对待大股东,有点自视甚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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