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是说,我家。”
“好。”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渐行渐远,只有白色车矢菊静静躺在冰冷的墓碑前,享受着大雨的倾淋。
人之劣根性使然,总在失去后才知道拥有的珍贵,这样的事情对方可言来说,错过一次就已经足够了,适当的放下固执,才不会错过应该得到的美好。
想起刚才父亲诧异的表情,方可言心里仍旧觉得这样的举动是正确的,她已经失去了母亲,她不想连父亲也失去,于是她放低姿态,放下以往的怨念,只想令父亲安享晚年。
临走时,看到父亲微微湿润的眼眶,她知道自己做对了,骨肉相连的至亲,怎么能割舍的下亲情老死不相往来?又能有多大的怨恨能比得过血脉相牵的亲人?
侧首,身边专注于开车的男人,是不是对他的态度也应该有所转变?
方可言看着凌风暗自思索,毕竟这些天来,凌风一直陪伴在方可言左右,帮她处理着一切事务,方母的葬礼,陪伴方可言前往警局报案,配合方可言饰演适当的角色,掩盖着方母逝世的事实,在方可言孤单伤痛的时候给予她最大的关心,他所做的这些不是没有令方可言感动,可是……
感动不等于爱情……
“宝贝~!”感觉到身旁的女子投来关注的目光,凌风腾出一只手来,摸了摸方可言的头,轻轻的抚摸令人暖心,方可言含笑:“谢谢你,凌风。”
“说什么呢,傻瓜!”凌风偷空看了她一眼,在她的鼻子上捏了捏,这几天老看她沉着一张脸,与平时的她相差甚远,凌风是不是的总逗逗她,是想让她笑笑,令心情放松些,他怕她这样憋着迟早会把自己憋坏。
方可言从脸上拿下他的手,他宽厚的手掌温润暖和,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心里五味杂陈。
“给我些时间,凌风……”沉吟了一下,方可言还是决定把话挑开,没有误会的世界才是清明的世界,她现在对凌风仍旧没有恋爱的感觉,只是以作了几年老朋友的身份,挑明立场。
“我一直把你当做好朋友,你知道的,我们在一起总是在吵闹。”方可言低着头,轻捏着他的尾指,舒缓着心里的紧张:“我从未想过你会喜欢我,我也从未想过我们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因为我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你那么优秀,而我……”
话没说完,手就被反覆住,凌风的声音便传了来:“我看重的女人能不优秀么?你别乱想了,你只要记住,你是我凌风的女人,算死了也只能是我凌风的女人!!”手被他捏的生疼,他霸道的宣告,令方可言有些无奈,爱情不能勉强,可是她却亏欠他许多,欠债还钱,欠情呢……?
方可言释然的笑着,雨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昏暗的天色下,银白色的车子飞驰过柏油路,穿过路边林立的树木和路灯,飞溅起颗颗细碎的水滴。车厢内的两个人沉默了片刻,便已经到达了目的地,雕花铁门缓缓开启,凌风停好车子,将她拉下了车。
刚进门,吴妈便轻快的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凌先生,中午的时候老爷有打电话来,说有重要的事情找您,要您明天之前给他电话,”
“嗯,知道了。”凌风淡淡应了一声,拉着方可言上来楼,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问道:“可语呢?”
“哦,他刚刚才回来,现在可能在楼上。”吴妈用围裙搓了搓手,看着楼梯上神色各异的两个人,笑着回答。
凌风看了眼二楼的房间,紧闭的房门里没有一点动静,他叹了口气拉着方可言直接上了三楼。
才踏进门,凌风反手一抄,拦腰把方可言抱了起来,将她压倒在床上,面色微愠地看着她,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方可言,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嗯?!”
“凌……”方可言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凌风抓住了双手按在了头顶,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着与他对视。
“是不是非要我强制性的占有你,你才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凌风潋滟的眸子里闪过受伤,他轻笑了一声,手指划过她的唇,目光渐渐变得幽深:“你说,那明轩到底有什么好,就这么令你念念不忘的,你眼睛瞎了吗?!是他撞死方阿姨的!!”
冰冷的话语触碰到她心里的疼楚,方可言轻轻盖上眼帘,摇头道:“不是的,是那个人把她推向那部车的,不是他撞的……”滚烫的泪水却从眼角处滑落。
“到了现在你还护着他?”凌风修长的手指勾了一颗自她眼角滚落的泪水,晶莹剔透的泪珠在指尖轻轻晃动,他托着那可泪水在方可言的唇边,掰开她咬得泛白的双唇,钻进了她的嘴里。
“尝尝,味道不错吧,这就是他给你的滋味,又苦又涩的滋味想必很令你迷恋吧?”他勾动手指搅动着她的唇舌,令她无法合上牙关蹂躏那两片无辜的唇,能蹂躏这两片唇的除了他凌风,谁也没有资格。
“你放心,可言,这辈子我是跟你杠上了,你要也得要,不要也由不得你。”附上那两片鲜艳红唇,凌风疯了似的啃咬着,发泄着心底的怒火,这个死脑筋的女人,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开窍?!!
方可言想要推开,固定在头顶的手被他按得更紧,她扭着身子想要踢开,他身子一转便压住了她的下身,令她想动一下都难,只能默默的承受他赐予的狂风暴雨,品抿着他带着愤怒的气息。
欠债还钱,欠情还……情!!
是啊,欠你的要怎样才换得清?方可言闭上双眼停止了挣扎,抬起了唇慢慢回应着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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