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头……头疼……”
见她回了神,凌风不由得讥笑道:“方可言,你不错嘛,才没见你多久?你就学会买醉了?”
“你在说什么啊?”
方可言无力的扶着额头,现在脑海里一片混乱,头晕脑胀的看什么都看不清,但是凌风那把梦魇般的声音,她就算是死了也会记得很清楚。
“说什么?哈哈……”凌风忽然笑了两声,又加重了声音重复道:“我说什么?”
他瞥了她一眼,那要死不活的样子更加刺激他:“你说说,你跟你的老情人都干什么去了?”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个把钟头的时间,想干什么都成了,这干柴烈火的,说不定……说不定……
“靠,方可言你给我说清楚。”他猛的踩下刹车,车子吱的一声停在了路中央。
受惯力影响,方可言一下子就撞到了玻璃上,疼痛令她更清醒了些,她捂着额头还没说话,便见凌风一脸怒火的朝她伸出了双手,他抓住她的肩膀,她被迫与他对视,方可言有些懵,他干嘛那么激动?
见她一脸猛擦擦的样子,凌风气极的晃着她的肩膀,吼道:“你说,你刚才是不是跟明轩那小子幽会去了?”
原本就晕乎乎的方可言,被他这么一晃,头更晕得厉害,她闭着眼忍耐着天旋地转,无奈道:“你说什么啊,我头晕死了,你要把我晕死吗?”
凌风那里管得了这么多?自己守护了三年的女人,居然就这么……
他摇着她的肩膀,似乎想将她摇醒:“你说,你到底是不是跟他幽会去了?”
“你果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啊,三年没见了,人家结婚了你也要扑上去?啊?!”
凌风越说越火,如果怒火能将人烧死,那方可言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他一脸愤怒的盯着方可言,似乎要将她吃了一般。
“放开我拉……”
“你说啊……!!”
“你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做好不好,你神经病啊?!”
方可言再也受不了他的暴行,用力的大吼了起来,再被他这么摇下去,自己脑袋估计要搬家了,真不明白他发的哪门子的疯。
“什么也没做?”凌风疑惑的看着她的眸子,无奈她皱着眉头闭着眼,根本看不见她是不是在说谎。
“没有啦,你发哪门子颠?”方可言耸哒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回答。
“真的?”
方可言无奈的白了他一眼:“放开我好吧?我现在很难受,你不知道失恋最大吗?你尊重一下我好不好?”
“切~你这样算失恋?”
凌风怏怏放开了她,嘴角浮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随即又讽刺道:“你那叫单相思,你活该,还失恋最大,我看你是活腻了。”
方可言揉揉被他捏的有些麻的胳臂,无力的缩回了座椅上,是嘛,根本不算失恋,的确是她一个人的单相思,方可言嘴角浮起了一丝苦笑,可是,明轩,要忘记你是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凌风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心下便有些安然,人似乎也轻松了些,他发动了车子,见方可言仍旧一副哀怨的样子,不由得摸了摸她的头道:“宝贝啊!头很疼么?头疼就睡一会儿,待会儿老公帮你去买些药,吃了就不疼了。”
方可言不想再搭理他,斜眼看着车窗外闪逝而过的路灯,有些亮着昏黄的灯光,有些则伫立在黑夜里,只看得到模糊的白色灯柱。倦意再一次袭来,方可言眯了眯眼睛逐渐沉睡去。
凌风看了看她,她瘦弱的身子缩在椅子里,脑袋靠着车窗,双臂环抱,似乎有些冷。
“死丫头!”
凌风轻骂了她一句,将车子停在了路边,脱下了西装盖在她身上,她蜷缩着动了动身体,小小的嘴唇蠕动了几下,咕哝了一句什么,又沉沉睡去。
凌风巡视着她的脸,淡淡的酒香从她鼻息间喷洒出来,令人心神一漾,他轻轻的将唇凑了上去,唇间的柔嫩带着丝丝清甜,果然还是那么甜美,凌风伸出舌头细舔着她的唇型,勾动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双唇,滑过贝齿,触碰到她温热的舌尖,一阵酥麻如电流直接从舌尖蔓延全身“嗯……”情不自禁的轻逸出声,一股燥热从小腹直窜入头顶,他抚上她的脸颊渐渐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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