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鲲鹏话说到了这里,索性一股脑儿说完:“师叔您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幻形兽,可是转头就收了个灵宠,任谁都会不开心吧,而且那灵宠还蹬鼻子上脸,都快骑他头上了,他要不是怕你生气,以他的脾气,那灵宠可真不会完好无损。”
江暮顿了须臾,道:“仙子莲不会再来了,我没有收灵宠,也不会喜欢其他人。”
“真的吗?”
“嗯。”
“那可太好了,这下师兄该不会吃醋了,他呀,他就是吃醋吃的要命,也不肯说,哎。”
江暮沉默片刻,那面上没有笑容,唯有郑重:“我以后不会再让他吃醋。”
这晚他又牵着一朵云来到落玉阁,许千阑已洗过了澡,坐在桌边摆棋盘,见到他,抬眸一笑。
江暮静静看着他,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直到对方露出疑惑神色,他才回神,从云上拿下各种东西,把那吃食一一摆在桌上。
许千阑吃饭,他就继续看,对方数次困惑抬头,他只回之一笑,不说话。
等到吃完,两人又下了会儿棋,喝了会儿茶,他终于开口:“你把衣服脱了。”
 
;许千阑:“!!”
那杯盏倒在桌上,但对面的人已无暇去扶了,陡然往后退了一步,震惊看着他。
他面不改色,从容淡定:“让我看看你的后背。”
对面的人颤了一下,抬手把衣服拉紧。
“还有腿。”他继续道。
对方瞬间收回了腿,由坐着的姿势变成了蜷着。
“还有……脚。”他的目光落在那白色丝履上。
丝履往后缩了缩。
“快呀。”他慢悠悠道。
许千阑面上通红,双唇也发颤:“那个,我……我没准备好,而且我们的关系也没到,现在不行,请您……”他语无伦次,脑中空白,支支吾吾没说成一句完整的话。
“你的身上是不是有很多伤?”江暮问。
“啊?”
“你的后背还有一道露骨的疤痕,大腿上的皮都没有了,脚趾是断的,是吗?”虽然昨晚治愈过他肩上的伤口,又于温泉里抱过没穿衣服的他,但那衣衫只褪了一半,其他地方看不见,而水中水汽遮挡眼眸,又只抱了须臾,没看清楚也是有可能的。
“……”许千阑慌乱之色消散,心还在怦然跳动着,脸上因为害羞,也还是一片红,可他不胆怯了,增添了几许愤怒,“你听谁说的啊,我后背是受过伤,打妖兽打的,但也长好了,只有一点点痕迹,其他的地方好好的啊。”
打妖兽受伤这事儿江暮听他说过:“所以,后背没有那么严重的伤痕,其他地方也好好的?”
“是啊。”
“那么,你小时候被同门欺负,挨过不少打,遍体鳞伤,都是怎么好的?”
“挨打?”许千阑愣了楞,“我小时候是有些同门喜欢欺负我,但……顶多羞辱两句,没人打我啊。”
“嗯?”
“而且我也没有总是被“欺负”啊,大多数弟子挺好的,爱欺负人的就那几个,我入门没多久就把他们收拾服帖了,您在哪儿听说我被打的遍体鳞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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